別小瞧他,這傢伙點子多,人鬼精著,賺錢的能耐不容小覷。”
“閨女,你別唬我,他怎麼可能是一學生。”
“哎,真的啦。”王月蓉道:“你不信去問我哥,前段時間進軍省城房地產,我哥還找他幫過忙呢。”
“他還幫了你哥?”王母眼前泛亮,思索了會兒,搖著女兒催促道:“你趕緊給我說說他家裡是幹什麼的,是不是省城的公子哥,有大來頭?”
見到母親激動的勁兒,王月蓉無語,“他家就是名縣的,沒靠家裡,他是個真正有本事的人。”
一番詢問,王母對蘇誠有了個大致的瞭解,不過,一記起此前在咖啡廳對他說的那些話,她一陣苦笑,臉都丟光了。
這哪是什麼窮小子,明顯的一金龜婿啊,幸好他當時沒生氣,否則王母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女兒了。
“誒,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去找他啊。”想到什麼,王母推挪了王月蓉一把道:“這男人啊,你就得去黏著他,不然時間久了,你的影子在他視線裡就淡了啊。”
“他有事忙,我也有事忙,沒時間。”王月蓉吃著葡萄,淡淡道,她不是個喜歡黏人的女人。
“你個傻丫頭,優秀的男人你不看住,沒幾天就變壞了我跟你說。”王母用手指頭戳了王月蓉額頭一下。
“我要是能看住,那就好了。”王月蓉心裡苦笑不跌,隨著和蘇誠的深入交流,她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一味地渴望他給予,這在短時間內可以,但長此以往,恐怕不行。
……
和王月蓉的母親告別後,蘇誠回到王月蓉家的小區,駕駛著布加迪凱龍,到了鴻雁酒樓。
早飯沒吃,午飯時間到了,兩頓湊成一頓,讓後廚準備了一桌子好菜和滋補的美食,蘇誠自顧著享用起來。
吃完飯,休息了半小時,蘇誠接到任舞的電話。
“蘇誠,對不起……”這蘿莉的語氣有點低落,似乎要哭的樣子。
“怎麼了,誰欺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削他。”蘇誠開口道。
“我爸。”
呃……
“你爸的話,那就算了。”任舞他老爹,也是任貝貝的老爹,蘇誠可不敢削老丈人,否則不是找死嗎?
“你現在在哪兒,我想和你見一見。”任舞低聲道。
“鴻雁酒樓,你來吧,我等你。”
“嗯。”
掛了電話,任舞梳理了一番裝束,擦了點粉,迅速出了門。
打車來到鴻陽酒樓,在一個包廂裡見到了蘇誠。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休閒裝,秀髮紮成了馬尾辮,看起來較為活潑。
不過,她臉蛋上卻布著一抹濃郁的陰雲,一見到蘇誠,直接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
“嗚嗚,蘇誠,對不起,我沒辦法反抗……”
哭得傷心欲絕,梨花帶雨,蘇誠看得莫名其妙,聽得一陣心疼。
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你先別哭,給我說說到底怎麼了?”
任舞沒理他,一個勁兒往他胸膛裡靠,眼淚嘩啦啦的滴下,浸溼了他的衣服。
直至三分鐘後,她才止住哭聲,鼻子一抽,可憐兮兮地看著蘇誠,“我沒辦法去川大了,對不起,我答應過你的……”
原來是這事兒。
蘇誠哭笑不得,一件小事情而已。
“沒去就算了,沒事兒,那你大學準備去哪兒?”蘇誠抽過紙巾給她擦拭著眼淚,這丫頭兩手空著,也不動彈。
“復旦,和川大隔得太遠了……”
任舞話音落下,蘇誠手掌心一顫,望著她,唇角有點抽搐,“這你妹的,要不要這麼巧?”
見到蘇誠神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