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曼卻死死抓住他的手掌,臉蛋紅著,低聲下氣地說道:“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消了吧?”
蘇誠愕然地看著她,這妞居然這麼平靜,沒生氣?
自己可是打了她屁股啊,按理來說,她不應該是暴怒而起,兩人從此變成仇家嗎?
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什麼鬼?
只聽高曼羞澀的聲音,又在他耳邊蕩起,“你剛剛打疼我了,不該給我治療下嗎?”
蘇誠服了,“你到底想怎樣?”
“什麼我想怎樣,明明是你先打我的,治療下不應該嗎?”高曼找到了理由,一邊閃著淚花露出委屈的神情,一邊又把氣勢拔高了一層。
的確,是蘇誠一言不合就把她拖進房間裡,然後對她的小臀痛下毒手,她是被逼的,又不是自願的,雖然心底深處有渴望過蘇誠做一些‘得寸進尺’的事情,可這傢伙並沒那樣做。
不管如何,在這件事情上,她的確站住了道德的制高點,蘇誠沒辦法否認他剛剛的‘惡行’。
“行行行,我給你治療,完了之後你就自己滾蛋吧。”
無奈,蘇誠用出治療術為她治療,心理不太爽快,他堂而皇之地把手掌搭在了高曼受擊打的地方。
一番揩油和治療之後,不出意外,這妞在最後的關頭猛抖了幾下身子,臉上紅霞滿布,一把推開蘇誠,飛一般地進入了洗手間,身形倉皇而狼狽。
“作孽啊,我特麼真的是想給自己兩耳摑子。”聽到洗手間裡響起的聲,蘇誠覺得恐怕他接下來在歐洲的日子,有些難以預料了。
不過慶幸,他在歐洲也呆不了幾天了。
帶著惆悵的心情,蘇誠沒等高曼出來,一個人就迅速離開了酒店。
車道山前必有路,女人的事情,蘇誠基本都不會未雨綢繆,因為根據他的經驗,這些事情,老是會出現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情況。
有時候昨天還是仇人,明天就可能變成戀人了。
……
來到法拉利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快十二點了。
蘇誠詢問電一,得知電二此時已經帶著法拉利的一些員工,去到了摩德納的一處工廠。
和姚麗娟進行聯絡,剛剛結束談話,史蒂夫便匆忙地找到了蘇誠。
“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幹嘛?”蘇誠見史蒂夫那急切的表情,忍不住問道。
“蘇總。”招呼了蘇誠一聲,史蒂夫忙道:“是這樣的,弗雷那傢伙昨天出車禍了。”
“弗雷出車禍了?”蘇誠佯作驚訝,這事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他還是暗地裡的主謀。
“是的,弗雷昨天下午在一輛奧迪車上出了車禍,警方說疑似仇殺,現在他正在醫院搶救。”
史蒂夫面露焦急:“蘇總,弗雷手上掌握著許多和阿涅利家族的齷蹉交易的證據,他可不能死啊,一旦死了阿涅利家族就能逍遙法外了,這可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
史蒂夫低聲道:“這次車禍,我認為八成是阿涅利家族的人制造的,他們要殺死弗雷,因為弗雷對於他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但卻掌握著他們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
“嗯,你猜得不錯。”蘇誠一笑:“這樣吧,你派一些可靠的人,去秘密保護弗雷,還有,也要組織公司的員工去看醫院探望下他。”
“我也是這種打算,另外我怕阿涅利家族和警方勾結,所以猜測沒敢告訴他們。”
“不告訴也好,我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
兩人談了一會兒弗雷的事情,史蒂夫又道:“哦對了蘇總,除了弗雷的事情外,還有個事。”
“今天下午兩點,我們公司在馬拉內羅的博物館將對外開放展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