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提供的武器——防盜門以及高壓水龍頭之類,就足以對抗,但誰也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指責別人,在真正面臨戰爭的時候,每一個人體會到的只有恐懼,雖然敵人只是拿著鐵劍和盾牌,但在大多數人眼中卻比惡魔還要可怕。
長時間的和平,已經讓許多發達國家的普通人忘卻了什麼是恐懼——即使是在美國這種戰前全民皆槍的社會,平民的表現依然很糟糕,在舊金山,甚至出現許多拿著槍的人試圖對拿著劍的敵人投降,許多人在戰爭剛剛爆發時,沒有拿起他們的武器反抗,而是第一時間去找自己的汽車準備出城——許多人後來就是在被堵死的馬路,被皇帝軍隊連人帶車燒成一團焦炭,而那些乖乖留在家裡的人,只要不亂開門,大多數都沒什麼事。
而在東京所有街道找尋找到的屍體,現在已經超過一萬六千多人——差不多接近4比1的傷亡交換,而要知道,在Z國以及歐洲,美洲西部一帶,城市軍隊加平民,連受較重傷的算在一起,幾乎都在千人以下,如果不是卡梅爾方面最後提供戰術支援即用魔法統一協調指揮體系,東京甚至存在失陷的可能——黑夜是冷兵器部隊最好的掩護。
美國和Z國兩國現在已經同意,現在的日本可以在卡梅爾軍事同盟的監督下,恢復正常的軍隊建設——當然,絕大部分是裝備輕武器,專門針對皇帝方面的陸軍。
不僅僅是日本,全世界的政府經過這場戰爭,現在都已經開始了徵兵工作——除了網一些盲目樂觀的網民,沒有人真正認為這場戰爭就此結束——事實,卡梅爾方面已經透過他們在皇帝內部的訊息渠道,田軍,確認下一波的進攻就在眼前。
這次林泉和伊凡來這裡,不僅僅是為了看看戰場,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從這場戰爭中自衛隊的表現來看,這支軍隊的抗壓、配合以及臨戰反應能力還是有所欠缺,而日本作為人口最密集的國家之一,勢必也是皇帝軍隊重點關照的物件,戰前李立天曾經提過一次相關建議,即讓卡梅爾參與日本的軍事指揮體系,用意識網完成對軍隊的整合工作,以適應複雜的戰場需要,但日本方面沒有下決定,現在他們似乎剛剛改變了主意——這次戰爭中,卡梅爾的軍隊已經表明,使用意識網作為指揮體系的軍隊,在處理這種混亂戰場時,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伊凡兩人這次來,主要就是代表卡梅爾,出席一個軍方的相關會議,並在會議之後,簽訂相關協議。
“我記得你之前似乎說過,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技術的優勢,以及雙方在資訊的不對等,”坐日本方面前來迎接的裝甲車之後,林泉對伊凡繼續說起之前在談的話題,“這種不對等保持的時間越長,就對我們越有利,這麼說來,田軍的存在和這個目標是相違背的,你說過,他有著太過明顯的反社會傾向,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他對地球的瞭解一定會為他們所用。”
“你談的這個問題,參謀部門早就綜合考慮過了,”伊凡說,“田軍的確有反社會傾向沒錯,他腦中和地球相關的記憶可能也會為對手所利用……不過好處和風險都是相對的,試想一下,如果沒有田軍的存在,我們又怎麼可能得知皇帝他們下一步的部署,如果田軍相對於他們一點價值都不存在,我們又怎麼能夠保證他不會被當成普通士兵一樣犧牲……你擔心的這些的確沒錯,如果是在一個如地球一樣,正常的現代化政府,田軍的存在的確是一個大麻煩,但是在皇帝那裡……”
伊凡搖了搖頭,接著說:“你知道這兩種世界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科技水平的差距。”林泉回答。
“說的沒錯,但你所說的只是表面現象,”伊凡說,“這種差距不是說,地球人能造槍而皇帝不能,地球人能造核武器皇帝不能,而是……一種認知體系的差距,就好像清朝時候,政府明明有更實用的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