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邱越民從小就愛聽愛唱這首歌,童年時經常與父親去夜總會之類的場所,邱越民也經常挑這首歌唱。
現在回顧這首歌,邱越想到很多,他想到那一復不去的童年,想到與朋友們一塊調皮搗蛋將別人的窗戶打破,想到趙白丹,想到帝世中學一次次的毆鬥。
有兄弟,有熱血,也有剛強。
童年是美好的!美好的童年!
趙白丹是美好的!美好的初戀!
愛情是美好的!狗日的愛情!
邱越民越唱越有勁,聲音越唱越大。跟著節奏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接觸琴絃的手指也像是著了魔一樣,勁道十足。
男人起初臥靠在樹身,靜靜的聽著從邱越民嘴裡流暢出來的音樂,漸漸的,他站直了身子,微微的扭動著身軀,隨著節奏舞動起來。
高珊街的一角,又形成了一道熱鬧的風景線。
邱越民的周圍,再次圍滿了人群,遠處正在喝酒吃飯的人,原本能坐著不動欣賞到邱越民唱歌,但這會,也不得不站起來伸著頭去張望了。
邱越民完全的進入了角色,他沉浸在歌聲之中,隨著這段勁爆快節奏的旋律,將歌聲與身體擺動的動作合為一體,整體看上去,讓人忍不住想跟著這段音樂來秀一段。
然而,真的有人秀了!
秀的人不是那個請邱越民唱歌的男人,男人只是開個頭,增加了身體扭動的幅度。只是這頭一開,圍觀的幾個年輕小夥子忍不住了,躍到邱越民面前,目若旁人的耍起了街舞。
那一套套哈日哈韓的長衣飄帶在冷風中悠悠飄擺,動感的舞步配合著邱越民的音樂,讓這原本冷淡甚至淒涼的待拆空樓瞬間舞龍飛鳳,活氣生騰。
圍觀群眾中不時有人拍著手掌,不時有人和同伴點著腦袋,不時有人感嘆道:“年輕沒有失敗……”
終於……一曲落音,手指在琴絃上狠狠的收尾,壓下最後一個音符。
邱越民環顧四周,竟比想象中多出成倍的人數,眾人呆呆的站在那裡,意猶未盡。直到那幾個跳街舞的小夥子,客氣的向邱越民鞠了一躬,又向周圍的觀眾鞠了一躬,眾人才反應過來,熱烈的給剛才獻藝的人鼓著巴掌。
眾人散去,邱越民叫住那幾個小夥子,笑道:“剛才謝謝你們。”
那小夥子也十分客氣,回道:“不用,如果你唱的不H,我們才懶得理你呢!”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邱越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
小夥子向後面的夥伴望了一眼,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邱越民說道:“我叫小強,我們一共五個人,舞林高手組合。”
接著,倆人伸出手,深深的一握。
這深深的一握,彷彿是在說,我們一定還會再有相遇的機會。
眾人都離去了,現場和開始一樣,又只剩下邱越民與那個粗魯的男人。
邱越民只是望著他沒有說話,男人卻一表常態認真的念道:“吐詞明快,氣息還算壓的住,節奏感非常強,不得不說,很有音樂天賦。但剛才的歌聲之中,自我感情的宣洩過於濃重,如果剛才是一首緩慢的情歌,那麼你的聽眾只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為你感動,另一種便會對你的歌聲產生厭惡,離你而去,畢竟,他們是來消遣,並不是來分擔你的鬱悶的。”
邱越民將吉他又背於背後,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面前的男人。剛才的那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嗎?
天吶!誰能在腦海裡想象一下,張飛打毛衣是什麼樣子?
儘管男人的外表不像張飛那樣粗蠻,但邱越民不得不承認,他第一時間的確聯想到了張飛打毛衣。
邱越民謙虛的點點頭,男人的確沒有說錯。“你說的很對,唱這首護花使者時,我真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