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孩趴在一具屍體上悲痛地哭著,周圍是一些無奈而悲痛的人們,祺瑞詢問被炸的是什麼地方,一個老人憤怒地答道:“這是我們的家,我們沒有招誰惹誰,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痛苦,安拉至上,請懲罰那些魔鬼吧!”
蕭蕾蕾對那屍體頗感好奇,瞧多了兩眼之後拉了拉祺瑞的長袖下襬,朝著那屍體努了努嘴。
祺瑞帶著她來到‘屍體’旁邊,這是一個男子,雖然情況看起來頗為慘烈,但是他應該還沒死,只是身上多處受傷,最重的就是左腳自膝蓋處被彈片打折,只隨意地包紮了一下,鮮血還在滲透出來,若再不進行救治的話光是流血就要了他的命了。
“這人還沒死,為什麼不立刻送去飛機場旁邊的中國援助站?”祺瑞一面大聲責問,一面配合著蕭蕾蕾將兩個孩子拉開。
那兩個孩子聽說自己爸爸還沒死,都乖乖地沒有掙扎,只是好奇的用淚汪汪的眼睛瞧著蕭蕾蕾拿著‘針線’在他們的父親身上扎呀扎地。
蕭蕾蕾用針灸術迅速刺激那男子地左腿,暫時將血給止住了,然後解開他們胡亂包紮的腿,看了兩眼那血肉模糊的地方,大聲問道:“有沒有乾淨的布條和硬木板?”
就在這個時候,在火光的映照下那個男人呻吟著睜開了眼睛,倆孩子掙脫了祺瑞的手撲了上去,摟著他們的爸爸又哭又笑地激動個不停。
“噢……安拉保佑,他活過來了!快……布條和木板,快快快!”那個老人家激動地叫了起來,大家紛紛歡呼著回頭找尋著醫生需要的東西。
布條很快找到,但是木條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祺瑞來到廢墟邊挑起一片木條,然後三兩下徒手將它削成了合適的大小,遞給了蕭蕾蕾。
蕭蕾蕾熟練地將傷腿包紮好再用扳子固定好,這才鬆了口氣站了起來道:“趕緊把他送去飛機場旁邊的中國醫療救助站,不然沒有藥品和消毒,他還是會死掉的!”
那個老頭一面招呼著人把那男的送走,一面回答著祺瑞剛才的疑問:“我們都以為他沒救了,就算暫時得到救治,等你們一走,他一樣沒有活路,還不如讓他早點平靜地死掉……”
“中國的救助隊來了就不會走了,明白嗎?以後會有更多的人來救助你們,今後發現傷員就立刻送去援助站,知道嗎?”
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從正在燃燒著的二樓突然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哭聲。
“上面還有人!”祺瑞轉身問道:“有沒有水?”
“沒有電,水壩又被炸掉,我們取水要去很遠的地方,剛才唯一的一點都已經用光了。”老頭悲哀地說道:“有幾個英勇的小夥子想衝上去,但是都被大火給逼了回來。”
祺瑞不再說話,繞著這一棟被炸得失去了四分之一的體積三層小樓看了一下,大火已經將所有通向二樓的通道淹沒了,二樓也大半被大火點著了,沒有工具的情況下的確難以對二樓的人進行救助。
祺瑞迅速分析了一下救人的最佳路線,最麻煩的就是不知道小樓的構造,不過他用精神力很快就從火場中來回了一次,迅速找到了最佳路徑以及那個被困在火場中的人的下落。
在昏暗的夜色中,在眾目睽睽之下,祺瑞突然騰空而起,展開雙臂,就像一隻騰空而起的雄鷹,突然撲進了濃煙滾滾的二樓一個窗戶。
“安拉在上……我看到了什麼?他會飛,他真的會飛……我沒有老眼昏花吧?”在場的人無不被祺瑞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呆了。
祺瑞撲入視窗的時候,視窗的濃煙被他逼出的氣勁給迫地倒翻了回去,這裡的火還比較小,因此才會有這麼大的濃煙。
祺瑞閉著眼睛,以精神力為導向,迅速躲開幾股撩人的火頭,衝向了那個受傷被困的人。
那人趴在一處還沒有被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