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她那裡我還有幾百萬存款,這筆款子足夠我們花用。現在我們兄弟兩個是通緝犯,出去不方便,一切訊息全指望姐夫提供。
韓秦是我們共同的死敵,如果姐夫在這個時候抽梯子,有點不仗義吧。姐夫你放心,我和馬二兄弟在道上混了多年,講究的就是一個義氣。即便我們兩個再次進去,走上刑場,我們也不會咬出你來。”
見張天成臉上有了冷汗,李長山冷哼一聲:“姐夫,如果你不仁,扔下我們兄弟不管,那也就別怪我們兄弟不義。李長山說著,把搶劫來的警用手槍,不動聲色地放在了茶几上。
張天成先前還只是臉上冒汗,一看見手槍,冷汗順著臉頰就下來了。張天成連忙陪笑道:“兄弟,見外了,見外了韓秦那小子使我們共同的仇敵,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們兄弟兩個願意做掉這個傢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兄弟,只要用得著姐夫,你儘管開口說話”
李長山把手槍裝進口袋,緩和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說道:“姐夫,你是一個文人,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用不著你出面。我們兄弟兩個現在剛剛逃出來,身上又有槍支,公安方面肯定會下死力氣搜捕
公安的那一套我很清楚,無非就是設卡堵截,在汽車站、火車站進行監控,搜查小旅館、出租屋、網咖和娛樂場所。這個時候,越是倉皇外逃,越是危險。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動,只要能躲過一個星期,公安就沒有了任何招數
姐夫,我知道你房子多,你給我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兩個先躲一躲,等過了這個風頭,我們把韓秦做了,就遠走高飛,絕對不會連累姐夫。”
張天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如果把李長山留下,自己就成了包庇窩藏逃犯,就和他們穿一條褲子。就算最後他們能幹淨利索地做掉韓秦,這種單純的刑事犯,即便跑到國外,也沒有任何存身之地。一旦他們被公安引渡回來,李長山他們是不是象嘴上說的那麼義氣,只有老天才知道!
李長山和馬二一天一夜光顧著逃命,粒米未進,這會在張天成家裡一消停,才感到餓的前胸貼後胸。張天成一邊手忙腳亂地給他們忙吃的,腦子一邊高速運轉把這兩個傢伙窩藏起來,絕對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自己現在雖然說是無知無權,灰頭土臉,畢竟還是國家幹部,過的是小康生活,而且將來還有重出江湖的希望,一旦沾惹上這兩個傢伙,就只有到監獄裡領盒飯去了張天成咬咬牙,必須快刀斬亂麻。
看著李長山和馬二狼吞虎嚥,張天成試探著說道:“韓秦現在已經升任東方市駐京辦主任,雖然還兼著鳳凰鄉的黨委書記,卻很少到鳳凰鄉來。如果到京城裡去做掉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要動手,還是要趁早,最好在西平。”
李長山停下了咀嚼,張天成說得不錯,京城的安保措施和東方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攜帶槍支進京殺人,跟自投羅網差不多。李長山若有所思地說道:“姐夫,現在馬上就要過春節,韓秦既然還兼任著鳳凰鄉的黨委。記,他還能不回來?你在鳳凰鄉耳目眾多,你問一下,如果這個小子回來了,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殺他個措手不及”
張天成雖然離開了鳳凰鄉,但那裡畢竟是他的根據地,鄉政府裡有不少鐵哥們。幾個電話打下來,張天成就得到了大量的資訊。韓秦今天果真回到了鳳凰鄉,在宋佳蕾和張斌的陪同下,在鄉里轉了一圈,快黑天的時候開車離開了鳳凰鄉。
鄉里的幹部都知道宋佳蕾是韓秦的馬子,宋佳蕾明天要值班,沒有跟著韓秦離開。鄉幹部們都私下議論,別看黨委書記面上離開了鳳凰鄉,到了晚上肯定還會回來,兩人已經分開了一個多月,早就**,豈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甚至有人為這個事進行打賭。
一聽見宋佳蕾投進韓秦的懷抱,張天成就感覺醋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