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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的一張白紙。

身在玉殿神鏡前的楚硯心想,難不成那男子是要描摹復畫一次那女子的樣貌?

正當白衣男子回身過來,一張臉正對楚硯視線的時候,身在神鏡之前的楚硯急忙驚退了數步,心中念著:“他……他不就是東松王子?”

畫面裡的東松王子一個轉身,踱步又來到了那一幅女子圖畫前,楚硯這時清清楚楚看清了那畫中女子的樣貌,這一驚又是非同小可,那畫中女子的樣子不就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東松王子……他怎麼會有我的畫像?”神鏡前的楚硯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他既然已有了一副我的畫像,為什麼又要重新畫出一副?”

深思的目光重新打量起了書几上那一方硯臺,心中模稜兩可,腦中一陣眩暈,實在不知道了自己的前世究竟是那一方硯臺所化,還是那一幅圖畫變來?

就在這時,一個灰sè人影從天降臨,突然落身在了小亭之外。

那灰sè人影沒有走進小亭,卻雙手一拱,恭恭敬敬的對小亭裡的東松王子道:“東方至尊容秉,小人接黑暗大人令下,要您三ri內將那一幅‘乾坤硯女圖’送達黑暗聖殿,不得有誤。”

被灰sè人影稱作“東方至尊”的東松王子聞言後只是隨意的一揚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灰sè人影隨即退去。

灰sè人影退去之後,東松王子又是陷入了沉思,回頭凝望著柱子上那一幅“乾坤硯女圖”呆呆出了會神。

身在神鏡之外的楚硯,但見圖畫中的那一個自己,似乎更加描繪的明豔奪目,那輪廓,那五官,那笑顏;那神采,那緇衣,那線條,無一不描繪得栩栩如生,一時看得驚訝,心想,畫裡的那一個自己臉上常有著笑容麼?

東松王子踱步沉思了少許,突然來到了書幾之前,口裡自言自語:“承蒙黑暗大人看得起,一心把我的這一幅有著十sè上墨渲染而上的‘乾坤硯女圖’當成了至寶,不知所謂何由,難得我花費了千年時光,在東南山雪峰之巔培育出了十sè雪蓮,這雪蓮百年生根,百年發芽,百年長出一葉,千年才能開出一朵十sè蓮花,我費盡心思方才得出一硯十絕上墨,再經過七年寒暑之功畫出了你的影像,沒想到不ri就要被黑暗大人看中了取去,實在是生平一大憾事。”說著微微搖頭,輕輕嘆出了一口氣。

說完提筆就要在書几上的白紙上繪畫,只是剛一勾勒出兩根曲線線條,又是一陣搖頭嘆息:“十絕上墨,七年寒暑之功啊,終於有了一副你的肖像,我是誠心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可是……”頓了一下道:“三ri後就得把你取走獻給黑暗大人,只想你的一副簡單肖像,於黑暗大人卻有何用處?”頓了一下道:“沒有了十絕上墨,謹以這硯最粗淺低劣不過的水墨,如何還能再次繪出你的神采氣質來?”說著又搖頭嘆出一口氣。(未完待續。。)

ps:  芳心啊哈哈?

第一百二十二節 甘飴之情,相隨永恆

神鏡裡那一個東松王子提筆開始繪畫,他身後那一幅圖畫裡的楚硯突然的眨了下眼睛。王子當時並不自知,可是神鏡外面,一直怔怔的看著神鏡裡一舉一動的楚硯,卻是瞧得一清二楚!

“圖畫裡那一個自己究竟是妖jing,還是一件活物?”楚硯暗暗尋思。

王子凝神描摹,運筆如神,頃刻間已經在書几上的那一張畫紙上勾勒出了一個女子初具形狀的線條,臨近看來,已經與圖畫裡的楚硯形貌相似。

頓了一頓,王子繼續繪畫,神鏡外的楚硯也就仔細瞧著。楚硯的目光不僅眨也不眨注視著王子手中的動作,而且時不時看了一眼圖畫中的那一個自己。她只見圖畫中的那一個她一直眨著眼睛,聚jing會神的看著王子繪畫,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