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嫉妒他們,這樣酸酸的講話?
因為……即使有了這樣的覺悟,但季眠看著凌宥這麼喜歡顧九歌,還是覺得有點難過啊。
凌幼靈得空咬了一口季眠的手掌,待他吃痛鬆開時,她立刻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訴他:“糾正。不是同情,是愛情。”
“我對你是愛情,和你對我是愛情,一樣。”
“季眠,我們是小蟑螂。”
“沒有曬過太陽,所以靠近彼此獲取溫暖。我才不同情你呢,因為我也一樣。”
這時候的季眠並不是很瞭解凌幼靈所說的“她也一樣”。
他只覺得她的眼神清澈又寧靜,好像無波的一泉清潭,裡面沒有游魚、沒有水藻、沒有波浪,彷彿能一下子觸到底,又彷彿看到的底部只是一片迷惘。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的某一天,他又一次見到凌幼靈了,才突然懂得她這時的意思。
啊,原來是那樣。
現在的季眠只聽得見凌幼靈那句“我對你是愛情”,一雙之前還無精打采的眼嗖嗖地就亮起了興奮的光。
季眠嘛,出了名的好哄。
只這麼一句,就又給他哄好了。
緊鎖住她穿著自己衣服的身體,他賊兮兮地想到了一個吃她豆腐的辦法。
“吼,格機格機格機。”
配合著音效,季眠將自己手五指攏成一個點,從凌幼靈衣服底下鑽進去,往她的癢癢穴直擊而去。
“咳、咳咳!噗哈哈哈哈。”
凌幼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誰叫季眠這個突然襲擊來的這麼激烈,讓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本來準備長篇大論來和他討論一番,這下被他撓得分寸大亂。
“別哈哈哈哈哈,別撓我,好癢哈哈哈……”
她笑得淚花都出來了,頭髮凌亂地散在床上。因為被他鉗住動彈不得,她只能歪來歪去地躲避,蹭到哪裡了她也不曉得,只顧著笑了。
季眠那雙怪手剛開始還是在正正經經地撓癢癢,越到後面那手就越來越燙。
直到後面去哪裡都像是在點火,凌幼靈不斷求饒他也不理,折騰得她渾身冒汗。
一雙嫣紅的唇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酒窩甜甜的,像是真的灌了一些酒在裡面,無比的醉人芬芳。
氣氛變得有點不對了。
凌幼靈不想笑了,這笑一停下來,她只覺得他們之間的姿勢無比曖昧。
他的手還在她的衣服裡,釦子因為劇烈的動作鬆開了,兩個人的頭髮都好亂。
季眠開口的時候,聲音微微地啞:“你說的對。”
她嚥了口口水,腦袋暫時失去了**思考的功能,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只能茫茫然地開口,問了一個:“啊?”
“不能切掉,你還要用呢。”
季眠的眼神無比多情,掃到哪裡,就把那裡帶起一陣電花。
噼裡啪啦……
嗞啦嗞啦……
電花。
“現在,來用吧。”
五個字,不多不少,落在心尖悄悄地濺起一點火渣。
劫後餘生的丁丁的不負使命,展示著自己“罪惡的根源”這個光榮的稱號。膚淺地屹立在歷史的里程碑上,經久不倒。
“我不怎麼會。”
凌幼靈侷促地開口,粉紅色的小花一路從面頰開到耳際,再開到脖子根。
羞死人啦。
“唔,不過,你有教過我,對吧。”
腦袋裡有那麼一點模模糊糊的記憶,不合時宜地被凌幼靈翻找了出來。
她彎了彎嘴角,眨巴著眼睛,一臉的賢良淑德、認真向上:“你說,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