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說得輕巧,你知不知道他爬到今天這位子付出多少努力?他在紐約和香港打拼得多辛苦才能獲得重任?」洛煦激動的指責,「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讓他輕易放棄,你根本不配跟他在一起,你……」
「你有什麼條件?」戚佳打斷她的話,斜斜的看向洛煦。
「離開他。」洛煦言簡意賅。
戚佳微微皺起眉頭,明白這才是洛煦此行的真正目的。誠然她沒有參與林蕭墨事業成長的那些歲月,可她能想像他為了今天的成績付出的艱辛呢?只是……離開?
她扯起一抹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問「你覺得可能嗎?」
「只要你想。」洛煦嘲諷的望著她,「我也想知道,他為你犧牲這麼多,你能回報多少?」
戚佳的眉頭蹙得更緊,似乎在思考洛煦的提議。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笑著搖了搖頭,不疾不徐的說,「我不想。」
「你……」洛煦氣急的瞪她,「你太自私了。」
「愛情本就自私。」戚佳笑答,「再說,自私與否是我和他的事情。」
「而且,我自認比你瞭解他。」戚佳自信的說,「或許,失去今天的職位他會失落,或許他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作,但那有什麼關係?你以為我們的孩子,我們感情還抵不過一份事業?」
「你太輕看他了,你也輕看了我。」戚佳冷冷說道,「除了死別,這輩子我是跟定他,想要我離開?」
她頓了頓,仰起下巴,慢慢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回家路上,戚佳想起洛煦臨走前負氣甩下的狠話「你不要後悔。」
後悔?她笑了笑,如果她答應洛煦狗血的請求,那她才會悔恨終身。
回到家,她先喝了阿姨燉的土雞湯,再坐在沙發上等林蕭墨一起回來吃飯,跟往常一樣,等著等著她就睡著了。
林蕭墨進門時就看見斜靠在沙發上的戚佳,他嘴角微微揚起,放下包去臥室拿出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也不知是阿姨照顧得好,還是體質的關係,跟許多孕婦不同,懷孕來戚佳幾乎沒有出現水腫,妊娠斑、激素痘痘也統統沒來困擾她,反而是白皙的臉龐多出幾分紅潤,看起來很健康,特別是那微啟的嘴唇,水潤紅嫩得誘人。
林蕭墨的喉結動了動,眸色越來越沉,在越發急促的呼吸中,他俯身,擷取那嬌潤的果實,有點甜,有點鹹,似乎還有淡淡的雞湯味……
睡夢中的戚佳只覺得嘴唇覆上來一個涼涼的、軟軟的東西,條件反射的就想扭開頭躲避這擾人夢的糾纏,無奈那物什卻像黏在唇上,不管她怎麼躲都躲不開。惱火得她抬手就要揮開這煩人的東西,孰料手剛揮過去就被穩穩的接住,肆掠唇瓣的力道也倏地加大,從剛才的描-繪變成了舔-舐,最後成了啃-咬。
「唔……」她張嘴抗議,卻給人可乘之機。靈活的舌鑽進濕潤的口腔,拖住她的丁香狠狠的玩-弄、吸-允,不容她退縮,更不容她抗拒,直到她憋紅臉快要窒息時,他才放過她。
一得自由,戚佳就掄起拳頭捶向林蕭墨的肩膀,愛嬌道,「討厭!」
拇指撫過那微腫的紅唇,林蕭墨痞痞的問,「哪裡討厭了?」
戚佳遞給他一記白眼,作勢要起來,怎奈挺著個大肚子,又被吻得氣息不穩,起得太猛,頭一暈就又滑下去。
林蕭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氣急的抱怨,「跟你說了多少次要慢慢起來,就是聽不進去嗎?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戚佳回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依著他的力量坐直身子後,嬌蠻的問,「誰嚇誰?你問也不問就親我,我才嚇死了。」
「是是,我不對。」林蕭墨忙賠不是,道歉的話卻十足欠扁,「老公親老婆是天經地義,相親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