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病。
小單元只有一個廁所在客廳,只見一個考官出來,女孩也跟著出來一路小跑(爭取時間)往廁所跑,然後一脫裙子(裡面沒內褲)猴子似的蹲在洗墩布的池子邊上,伸直一條腿,擰開龍頭,用手接自來水沖洗張開的大大的下陰。
前幾次她還知道出房間時套上一件衣服,後來一看也就那麼回事,早晚人人都要看到,穿了脫,脫了穿的,浪費時間,讓精子利用這個短暫的機會跑進去犯事不值得,乾脆光著就往廁所跑。那些完事的人有些並不急於回家,大家一起品茶聊天。女孩就像裸體走秀一般,每隔十幾分鍾就表演一次,讓那些考試時分心的考官有一個重新審查的機會。
只可惜女孩每次跑出來時下身總是瀝瀝拉拉的往外淌粘液。導播為此生氣了好幾天,因為把他波斯地毯給汙染了。那東西貴不說,“真貨在天南根本賣不到!”
到底導播是個文化人(或是心疼他的波斯地毯?),看到這個樣子出出進進的實在不太雅觀,就把自己的臉盆捐獻出來,把盆裡面已經浸泡若干菸頭的黃湯倒進馬桶,給她換了一盆清水放在房間裡洗Bi,這樣每次接受考試後既不用出房間,也不用穿脫衣服了,光著屁股坐那等著,每換一個人躺一次然後洗一洗而已。
據說完事倒水的時候,臉盆裡只剩下半盆漿糊了。
考試結果只同意讓女孩當合同工,先培訓兩個月,然後做一個小節目的主持助理;更為糟糕的是,培訓還沒完,演播室還沒進,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
整個電視臺都知道這件事了,但是就是沒人承認是自己的種,這也沒法承認,因為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拒絕人流。除了那個導播前三天一直戴套外,別人全都不能擺脫干係。
這下麻煩大了,這樣耗下去對那些名人來說決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電視臺一半的主要演員都有可能進局子,大家都想找個穩妥的方法,速戰速決解決問題,或者說用錢解決。便由王總帶頭湊了二十萬塊錢給那個女孩,換她簽了一張免責合同。其實這幫人都是法盲,那張免責合同屁都不是,沒有任何法律效率。
王護士顯然不知道這些潛規則,甚至以為他們家莉莉還是個遵守婦道的黃花大閨女,一個護校老實的小女生,所以堅持不讓書記碰她的寶貝女兒。其實去了電視臺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誰還在乎這之前市委書記乾點什麼?好在書記也不和她計較,擺擺手讓莉莉走了。(後來才知道,因為她是“市委徐書記的女人”使她免去了不少麻煩。但那是後話)
莉莉一走書記馬上就不那麼老實了。右手從後面鎖住王護士的脖子,左手就往她的護士服的裡面掏。急得王護士直喊“慢點,慢點,看你猴急的樣子,不要把衣服弄折了。再說門也沒鎖呢。”王護士已經十幾個小時沒休息了,還是那麼有精神。
王護士自己脫光了衣服,邁著貓步顫顫巍巍走到書記的跟前。書記很滿意的捧起她的雙|乳親吻著,同時告訴她“第一次很著急,現在可要玩仔細一點了。”
(原創)天南警校19,兩種男人
(原創)天南警校19,兩種男人
我和揚揚得意的想看好戲,但是我們藏身的地方不太好,不能抻出頭去看,而且兩個人只有一個人處於看得到的位置,結果是我被壓趴在地上,揚揚趴在我身上,人摞人一起看,氣都喘不過來。
“啪”的一聲爆響,莉莉媽媽肥大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大手印。她不由得“哎呦”了一聲,嗔怪道“輕點!”
書記把王護士按在雙手卡住的腰一擰她那“婀娜”的身子,說“轉過來,這邊還有一下。”王護士肉乎乎的大屁股就轉到另一個側面了。
眼見得又要捱打,王護士發狠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