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驚天十三劍。他們絕無一人是你對手,正道大比,你定然可得名額。”
兩人之談,原來不但是指心海凝罡一行。更暗指大比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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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行十三人,行了七八日有餘,總算過了一片荒山野嶺,到了一處小鎮子上。
他們入得俗世。但大部分人仍做道士打扮,唯有鍾夏乾脆的換上了劍俠模樣,而且身旁跟著一位美麗至極的少女。替他揹著劍匣,懷抱太戮,好不羨煞旁人!
他們先尋了一處酒家,但見飯菜送了上來,素兒溫柔伺候,鍾夏坦然自若,讓同行的同輩弟子心中都暗暗氣恨,卻也沒想自己也帶上幾個女侍。
素兒的身份仍是劍侍,這往往是劍術高超者才能擁有。
路途本是寂寞、風塵一身,但唯有鍾夏事事有素兒伺候,不免幾個弟子非常不滿,便向常幕告狀,於是數日之前,便發生了告狀一事。
……
“鍾夏,這一行可不是享樂之舉,你有何說法?”
面對常幕的責問,鍾夏一臉平淡,只是看素兒眼神突然黯淡下來,不由悄然握緊她的手,笑對諸人,道:“素兒是我的劍侍,自然寸步不離,我們天元宗乃是以劍道聞名,難道有理由不讓素兒跟隨嗎?”
“劍侍?笑話,那也是大劍師才有的資格!”
“就是,你和我們一樣是新晉弟子,有什麼資格?”
“讓她回去,不然常幕長老,我們不服!”
這些人多數是附嘴說著,明顯是打算湊熱鬧看好戲。
“都給我閉嘴!”
鍾夏輕輕將自覺愧疚的素兒擁入懷中,柔聲安慰幾句,便鏗然抽出她懷中太戮,冷眼看這一群所謂弟子,最後將目光落在常幕身上,鍾夏淡淡道:“常幕長老,這一行,素兒安全自有我負責,生死不怨他人,也不必你們好心擔憂了。”
言罷,鍾夏看了叫得最兇的一人,正是同為厚德峰的弟子,看對方的眼神,就知道是妒忌自己成為天權劍閣閣主白石道人的真傳弟子,不由得好笑,道:“你說我和你一樣?我倒想見識一下,到底是怎麼個一樣法。”
鍾夏已經打定主意,不需要再低調了!
“不服,就來打一場!”
鍾夏再次厲喝一聲,那厚德峰弟子終於忍不下去,喝道:“本來還看在同門情誼上,只打算平和解決,看來非要給你個教訓不可了!”
“厚德峰弟子陳昌江,還請鍾夏師弟指教!”
陳昌江將手一晃,召喚出自己的本命飛劍,乃是黃光耀眼,真氣鋒銳,繞了陳昌江一圈,就直衝鍾夏飛去。
在他看來,鍾夏連將飛劍煉入體內的本事都沒有,這個厚德峰大弟子就是個大水貨,只想一擊就要鍾夏醜相畢露。
鍾夏站在原地,甚至懶得讓素兒讓開,只踏前一步,太戮劍光暴漲一丈,兇悍一斬!
砰!
那黃光飛劍將至,但劍身卻讓太戮斬了個結實,悲鳴一聲,隱隱有碎裂之聲,太戮緊接一挑,這黃光飛劍倒飛一段。
“啊!我的黃鸝劍!”
陳昌江心疼不已,連忙將飛劍喚回,卻見劍身上,出現了一絲小裂縫,然後越來越大,漸漸的,在陳昌江越發驚恐失色的注視下,啪的一聲碎成兩截。
此等巨大差距,一是鍾夏特訓練出的敏銳目力,二是太戮品質遠超此劍,並不奇怪。
“啊啊啊,我要和你拼了!”
這是他唯一的飛劍,求爺爺告奶奶的湊了許多材料,才讓開陽峰的一位年的長二代弟子練製成功,更兼這次他是第三次參加歷練了,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