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劍無鋒。
半寸一寸的進入的時候,她還將將可以忍受,不過很快地當對方停止嘗試,半根沒入時,那撕裂般的鈍痛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龔顏殺豬般的連連慘叫……
“阿顏,你……怎麼了?”以為自己又進錯的某停了下來。
她虛弱地睜開眼睛,羽扇般的睫毛翕動著,前額的碎髮被汗水潤溼,一縷縷的貼在額頭和雙鬢處,半天才無力地斷斷續續道:“唔……我沒事…………可以……繼續……”
“算了,”他咬牙退出,手撫了撫她緊張的臉,“你很難受。”
內容被掏空,那種緊緻感也驟然消逝。是以,她不疼了卻未見得比疼時好,空虛和匱乏的感覺讓龔顏有種描述不出的難過。
她想要恢復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手不甘心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言外之意,不說自明……
被她微弱的力量制住,他明顯地怔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當看見她眼睛裡倒映著自己的臉,他十分地受用地明白過來她是怎麼回事。
“願如你意……”他低喃道。
他不再陌生地找准入口,沒有緩衝也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便——
嘶吼而入。
“啊——”她慘叫,聲音比剛才大了一倍,身上受到的疼痛也大了一倍。
不過,除了鈍痛的感覺,便是那種飽滿的體會。
聽到的叫喊,他沒有馬上動,不過也沒像上次那樣看她難受而抽出去……
直到漸漸地她不再呢麼疼了,身體隱隱地存了一絲期盼,而在通道中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她的雙臂別有深意地樓上他的腰,像一道無聲地訊號,開閘了他胯間的野馬……
剛一得到奔騰機會的允許,他不知怎地有些猶豫,停滯在其中久久不動。可越是忍耐,反倒就積累了越多的熱力。直到那種熱流數以萬倍的湧到那裡,他終於抵抗不住,不再考慮任何地聳動起來。
他最開始便開到了最大馬力,狠狠的幾記施加在身體的內部,讓龔顏有一瞬間疼痛到不知所措。可漸漸的,那種不快卻化作一種極致的喜樂,正想要由內及外的蔓延開來的時候,他劇烈的抖動幾下,便迅速退出來,將溼熱噴灑在他的大腿內側。
似乎是雷聲大,雨點小了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她。龔顏很想告訴他這沒什麼,第一次已經很好了,不過未免自己顯得太懂了些,她終是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他們一上一下地僵持了半天,龔顏覺察到對方平息的目光似又重新染上了火苗,也不知道害羞還是什麼,她還很疼痛地身體連連後退,直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才抽過被子蓋在身上擋住他灼灼地注視。
她身下的空間騰空,順著他剛才還有些興奮現在卻轉為冷漠的目光看向床上看下,除了一些與白色單子同色的汙漬外,甚至沒有一絲地血紅。
她被情事醺然地嫣紅地嘴唇動了動,“我,我……”地說不出別的話來,半天了才上前以她的手覆上他握緊的手,懇切地看著他……
她想到今天濤碧說,那些給“隨嫁”的女子是因為可能不貞才被趕出去的。然後腦海裡卻憶起那天,他和她第一次在這房間裡,他嚇唬她的話:“明天你若是沒見紅,被嘴不緊的嬤嬤傳揚出去。以後你在這宮裡的日子,肯定不會太好過。”
她很想告訴他自己是第一回,是,她龔顏前世今生都是第一回!可素十這具身體是不是,她真的不清楚……
為什麼虐戀式悲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會怎麼想呢?
她是不是將和那些女子一樣被驅除出宮?
他推開了她覆上來的手,卻又在她失望地怔忪間,將她狠狠摟在懷裡,心不在焉地嗤嗤地笑,“原來禁書上說有幾成女子事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