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煙苒閣,橫抱起扶著茶桌給指上血口綁白綿的女人,強行帶走。
“陌風,等著本王回來!”
女人摟著絕色男子的脖頸,使勁的向他伸出手指,比出一根彎彎的小拇指,朝著他的方向勾啊勾的,像是代表著什麼不可言喻的意義。
是、是承諾嗎?
如果他的手指,和她的一樣,兩個人的指尖,緊緊勾纏扭繞在一起,就是約定嗎?就是永生不相分離的相守嗎?
“嗚。。嗚。。”
忽然開始憎恨自己,為什麼要自作聰明的點了穴道,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
女人對他的心思,就算沒有他對她那般深厚,多少,也應該是不會離棄他的,不對嗎?
是他。。太笨了。。
是他。。一味的不相信女人對他的喜歡。。
是他。。執著的認為,只有他愛她,多了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是他。。沒有握住女人離開他時,留給他的,那份與眾不同的承諾。。
反鎖屋門,不吃飯,不喝水,不喝藥,不讓任何人進來,獨自一個人熬著病痛,熬到傷口發炎感染,腫到半張臉頰。
只為了。。想守住她對他的承諾。。
等著她。。親自。。來找他。。
☆、不就殺幾個人嗎
凰鳳歷六百三十二年,凰寶十年七月,龍涼七皇子苒陌風於凰笞王府內被人割去舌頭,致身損傷殘,此生不得再開口言語。
龍涼皇君念兒心痛,以凰笞王爺照顧不周為由,誓要為七皇子討回傷身之公道,龍涼兵馬齊結落水城外,與凰鳳女軍對峙三月,擾得落水邊關人心不寧,百姓不安,國勢動盪。
凰寶十年九月,凰笞王爺與凰鳳女皇簽下臨陣生死狀,領兵出征落水,誓要保護凰鳳百姓不受龍涼軍隊之侵擾,以安民心。
凰女軍出征落水,浩浩蕩蕩,氣勢威嚴!
凰笞王爺領兵偷襲龍涼火銃軍,滅繳龍涼三門對戰火銃,於同年九月末攻下龍涼與凰鳳邊城相交之界龍裕守城,頒下了屠斬上萬降軍的殘殺令。
“殺!”
“殺!”
“殺!”
山谷之上,懸崖之前,跪著一批批待斬首弒殺的龍裕守軍,他們每個人的身後,都站著一個手持銀色大刀的厲顏女子。
號令一下,女子們揮舞銀刀,手起刃下,一顆顆裹在麻布袋子裡的頭顱,像蒲公英的落傘,在空中劃出道道美麗的血影,拋到山谷底下。
一具具倒下的身軀被推上懸崖,咚的掉到深不見底的谷下去,一聲不響。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無法消散的血味,似離人的哀號哭訴,時刻侵浸著人的感官,刺激著每一顆尚在跳躍活著的心臟!
“唔!唔!”
“嘔!嘔!”
不斷髮出的嘔吐聲音,來自懸崖道路旁邊的野棗樹林子裡,一聲接一聲,彷彿停不下來。
“王夫,您還是先回去吧!這樣不行啊!您的身子本來就弱,總在山頂吹風怎麼受得了?感染了風寒,王爺怪罪下來了,小人擔責不起啊!”
一名小侍,歲數不大,站在樹林子裡,扶著一名蹲在地面上乾嘔不止的美貌男子慢站起身,拍打著美貌男子的背勸說道。
‘那怎麼可以?屠殺龍裕上萬名守軍,我不信煙兒當真會這麼殘忍。’
他的煙兒,即使是瘋了,傻了,也不應該是草埋人命的啊!
美貌男子取了繡帕捂住口唇好生歇了一會兒,拉過小侍的手,為他心裡的女人辯解。
“哎呀,王夫!你是沒看到他們男兵虐殺咱們女軍勁兒~你見過把女兵的腿用刀活活砍下來,然後當著那女兵的面,烤了女兵的腿吃肉的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