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街頭砍死我爹的不是秦生,是胡翠花爸爸。”
腕上的手驟然鬆開,如一顆頑石沒了後生的定力瞬間墮落,顧盼盼沒有去在乎面板上那片刻間消失的溫度意味著什麼,她只能逼自己以最自然最冷漠的姿勢抽身離開。
飯店的門不大,客人不多,屬於冬天的溫度還殘留些痕跡,店老闆養的金毛犬懶洋洋躺在地上舔著爪子,它的旁邊早已站了個高大的陌生人也渾然不知,無論他是笑還是不笑,散發的是溫暖還是寒意。
真是隻愚蠢到家的狗!不僅不會看門,連察覺危險的基本意識都沒!
抽身的步子僅僅走了兩腳,顧盼盼半愣了一下,幸好只有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而在她以最快的速度穩住步伐時,金毛旁邊的男人踢了踢腳下的蠢狗,朝她走來。
半月不見,想念。。。。。。好像還是有的。
顧盼盼恍惚正了正視線,發現秦生的目光似乎。。。。。。不是看她,而是看向王景揚。
畢竟是在外面,別人的地盤上,那一刻顧盼盼甚至都想不起她到底腦補了什麼劇情,才讓她剎那間抽風過境,迫使她一抽,搶在秦生距離她只有半臂距離的時候,抱住了他的胳膊。
“秦大爺,你終於回來了!”這不是久別重逢的激動,也不是新仇舊怨的憤怒,確切說,顧盼盼腦子臨時壞了,鬼上身了,用一種連她自己都形容不了的語氣和動作,“成功”拖住了秦生前進的腳步。
秦生站著未動,顧盼盼心中氣的牙癢癢,偏偏還不能表現。她不知道秦生什麼時候回來的,又在金毛身邊呆了多久,看了多少,聽了多少。總之,王景揚,對不起了,她不能看見這兩個人男人打一架,至少不能當著她的面。
“還走不走?偷偷摸摸陪你的翠花妹妹去美帝治療,確定不需要給個漂亮的解釋麼,秦大爺?“幸好顧盼盼沒有徹底抽,還能蹦出話來九曲十八彎表達一下她的意思。
可惜秦大爺似乎不怎麼想太買張,他用看蠢狗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於是再也不忍瞥第二眼,視線和王景揚空中交回,爪子卻在她腦袋上拍拍,用假的不可思議的語調說道:“逢年過節,禮尚往來,吃了人家的飯,也得請人到家裡坐坐,是不是?”如果顧盼盼回答好或者已經請回坐了,秦生敢保證,他一定會當著顧盼盼的面,和王景揚打一架。
“人家很忙的,還是別坐了。”顧盼盼摸著胸口,心塞的厲害,沒有比現在還要叫人憋屈了,特麼秦生這隻禽、獸還不知死活跟她亂來。
秦生擺明了不走擼管子打架的態度,且越來越明顯,顧盼盼眼見不妙,她是真沒法理解這個男人想什麼了,把別人坑的這麼厲害,還敢在風頭浪尖上去叫板。抽風勁頭一過,心也跟著冷了,靜了,她猶如魂歸身體般醒了過來,整個人如這冬季的尾曲,陣陣冰冷。
“你一定要在這裡和他打架才開心?”顧盼盼壓著嗓子在他耳邊說道,可是再也演不了男女之間親密的姿勢,“就當是讓我少點自責,保留點自尊也不行?”
不等秦生回應,門內的王景揚卻踏步走來,脫掉慣有的儒雅外衣,緊握的拳頭如一柄利刃直接打在了秦生的臉上。
顧盼盼來不及阻止,人以被王景揚大力推開,踉蹌著倒退了數步。
“正好這裡沒什麼人,想打架不如就現在!”第二拳又一次瞄準目標,卻沒成功落地。秦生巧妙避開,反手擒住。
“王檢作風號稱光明正義,怎麼也玩起趁人之危偷襲的把戲了,嘖嘖。”
“沒有穿那身衣服,就不存在所謂的王檢,今天當論是我王景揚個人看你不爽,揍你又如何?”四隻手雙雙互擒,兩兩逼近,王景揚胳膊再用力下壓,兩人進一步拉近視線的距離,“秦生,如你所願,我和盼盼輸的徹底,你是否該收手了?要知道,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