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皖南不說話,他是準備好了迎接一場暴風雨的,在父親面前有時不說話反而能讓風聲雨勢小一些。
穆謙卻把那包煙摳出來,自己點了一支,又扔了一支給兒子,“想抽就抽吧,成天介讓人吃掛落,現在可好,連個心疼你的人都沒了,踏實了?”
穆皖南默默點燃了煙,爺倆坐在車裡吞雲吐霧,誰都沒開聲兒。
過了好半晌,穆謙才問:“老二談的那丫頭,是什麼樣的人?”
穆皖南把煙夾在指尖,微微垂眸,“她是蘇城人,父母去世的早,被一位崑曲演員收養了,從小跟著學崑曲,有自己的劇團,就是撐得比較艱難。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