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無法躥動作怪,順便制住他的穴道讓他即使醒了也掙扎不了。然後便到木頭你的戲碼了,我可不曉得如何將人的真氣吸走。”
無名眉頭微蹙,他以前吸人真氣,皆要別人發力才行,似這等主動吸人體內的真氣,還從未試過,心頭一點把握都沒有。
程懷寶心中權衡再三,還是決定用上最穩妥地一招——金針截脈術,只有金針截脈才能抗拒無名那古怪的吸力,不致因制脈真氣被無名吸走而失去制穴效用。同時金針截脈還有一宗好處,它不會受氣血執行的影響而自動解開禁制,只要不解開結為鎖窩的穴道,便永遠有效。
程懷寶長嘆口氣,這活可不輕鬆,活動了下手腳道:“木頭,我要臨陣磨磨槍,調息一會兒,幫我護法。”
無名點點頭。
程懷寶盤腿坐好,閉目凝神,緩緩引導丹田中的真氣,足足行了三十六個周天。
一個時辰過後,程懷寶緩緩將雙目睜開,兩道精光一閃而逝,逼人心魄。
站起身來,程懷寶從懷中掏出一把銀針,開始施術。
前文已提到了,金針截脈可說集世間痛苦之大成,即使以無名那堅韌無比的神經與怪物一般的忍耐力仍險些抵擋不住。
程懷寶才將第一個穴道結為鎖窩的工夫,巨大的痛楚竟將林建斌驚醒。
林建斌人雖瘋了,卻也知道痛苦難受,嗷嗷大叫著拼命掙扎,一雙血紅的雙目中充滿了瘋狂的殺意,死死盯在程懷寶的臉上。
程懷寶毫不在意,叫了聲“無名”。
無名沒有一絲猶豫,一記重拳又讓林建斌安靜了下來。
如此這般迴圈往復了二十次,當程懷寶將第二十個穴道結為鎖窩之時,終於大功告成,而寂靜若死的林建斌的腦袋已足足大了一圈,被無名的重拳打得滿頭腫包。
此時的程懷寶彷彿從水中剛剛撈出來的一般,全身上下盡皆汗透,神情也萎頓至極,以他現在的功力,二十個穴道已是極限了,無力道:“木頭,剩下的都交給你了。”說完踉踉蹌蹌走到一邊,跌坐在地上,費力的擺成五心朝天的姿勢,開始運功回氣。
無名長長的吸了口氣,緩緩將手掌伸至林建斌的頭頂,掌心緊緊貼在其頂心大穴百匯處。
到了這一刻,無名仍沒想到該如何做,但冥冥中他有一種預感,預感到自己能夠做到。
無名靜下心神,運起他獨門的聖手乾坤神功。
但是,毫無一絲動靜,沒有一絲真氣流入手掌之中。
無名心中一嘆,暗道果然不行。
他的聖手乾坤不過是透過經脈將手掌與紫極元胎直接聯絡在一起,就象開啟一條通道,引導敵人攻來的真氣順通道直接流入丹田。
然而毫無知覺的林建斌自然不可能發氣傷人,這等情形就如用水桶打水一般,若不將水桶扔入水中,水又怎麼可能自己流到桶裡?
想通這層道理,無名精神猛然一振,隱隱曉得自己已找到了方向。
關鍵在於需要創造出一個力,一個將對方靜止不動的真氣吸到自己手掌上的吸力。
無名心神緩緩內斂,用心去感受丹田之中的紫極元胎。
自從無意中在煉丹時用上內視**後,無名已可清晰感受到紫極元胎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紫極元胎躁動時那飢渴的顫動。
他與紫極元胎間彷彿已建立起一種聯絡,一種無法言說但真實存在的聯絡。
在每天晚上煉丹時,在內視之術下,無名甚至產生出了與紫極元胎是一體的奇妙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出的古怪。
內斂的心神沉入丹田,無名再次生出那種與紫極元胎融為一體的奇妙感覺,他腦海中不經意間想到了一個吸字。
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