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
無名仔細的感覺著自己的身體,驚訝的發覺他從未感受過的強大,雖然他沒有與人動手證實,但他莫名的就是感受到了。
就在無名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石門無聲無息的開啟,如月與如霜一執水盆一拿面巾,行了進來。
這倆丫頭在無名身邊守了一夜,方才出外打水想要給無名擦拭身體,哪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本來重傷癱在床上的公子竟然沒事人一般坐了起來,又驚又喜之下渾忘了一切,同時驚叫一聲,水盆面巾隨手一丟,發出哐啷巨響,兩個人兒似乳燕還巢般飛掠至無名身邊,一左一右驚喜道:“公子您……您沒事了?”
感受到如月與如霜發自內心的喜悅,無名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道:“我沒事了。”
得到肯定的答覆,如霜喜極而泣,哽咽著道:“昨日公子可嚇死如霜了。”
如月比妹妹稍強,雖也是秀眸通紅,總算忍住沒讓眼眶中的霧氣化為淚滴,只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已將她心中的千言萬語盡皆透露給了無名。
由於幼時的悽慘遭遇,無名分外的珍惜別人對他的關懷,感受到二女對他的真切情意,他就算再是不解風情,也覺出了異樣,渾身上下一陣不自在,說話也遠沒有平日裡的淡漠平靜,訥訥道:“我不是沒事嗎?如霜你哭什麼?”
他不說這話還好,如霜被勾起了這一日一夜的憂心,竟然索性噘著小嘴哭開了。
若是與無名無關的人,哭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多眨一下眼睛,然而經過一段時日的相處,如月與如霜已然成功得到了他的認同,成為他心裡認定的自己人。
無名對於朋友的感情最是直接真摯,不帶一絲虛假,眼見痛哭流涕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如霜,直覺的便想去安慰,可是他哪裡有過勸慰女孩子的經驗,根本不曉得如霜是因為什麼哭泣,張口猜測道:“可是小寶欺負如霜了,如霜不哭,一會兒我替你出氣。”
他這話一出,如霜哪裡肯幹,自己一番痴情這個呆頭公子竟然一點都不曉得,自怨自艾之下哭得更賣力氣了。
無名覺得自己的頭有些大,蹙著眉問如月道:“如月,如霜為什麼哭?”
如月頭一次感受到無名身上那股純淨質樸甚至有些天真的氣質,心中有些不可思議,眼前單純至堪稱可愛的公子與以前那個莫測高深的聖尊竟會是同一個人?
半晌才回過神來,如月的俏臉上忽然泛起一絲俏麗可愛的笑意,輕聲道:“昨晚上如霜擔心公子的身體徹夜未睡,今天猛地見到公子竟痊癒了,心中激動才會如此,求公子莫要怪罪。”
無名默然片刻才道:“你們倆個是真心對我好,我豈會怪罪。”又對如霜道:“如霜莫哭了。”
如霜這丫頭也鬼精靈的緊,深明適可而止的道理,抽泣著漸漸收住眼淚,口中哽咽道:“公子沒事,如霜太高興了。”
無名心有所感,紫眸定定的望著一對孿生姐妹花道:“你們倆個很好,我沒看錯你們。”
如月靈機一動,趁機道:“如月求公子一件事。”
無名乾脆道:“說吧。”
如月小臉上盡是委屈的神情道:“如月如霜願永遠追隨公子左右,以後公子再不要趕我們姊妹走了。”這妮子一直念念不忘上次被無名趕走的事。
聽了如月的話,如霜通紅的秀眸中又現出了霧氣,直直的望著無名,看她那意思,無名要是不答應,只怕又要洪水氾濫了。
無名根本沒搞明白倆姐妹的小心眼,傻里傻氣的作出了日後令他頭痛萬分的承諾:“以後除非你們倆姐妹自願離開,我不會再趕你們走了。”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卻擁有著不容人質疑的堅定。
姐妹倆也誤會了無名話中的意思,盡皆羞答答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