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頭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只是不知那淫婦的姿色如何?”
無名斜了程懷寶一眼,口氣加重的重複了一句:“兩男一女三個姦夫淫婦。”
程懷寶打個哈哈道:“那又如……”聲音嘎然而止,無賴終於聽明白了,輕鬆的神情頓時凝固在臉上,聲音微顫道:“木頭的意思不會說他們要找的姦夫淫婦是……是咱們三個吧?”
無名已懶得回答了,一雙紫眸中殺氣隱泛。
就在這時,白魅忽的一牽無名衣角,斷斷續續道:“名……為……生氣……奸……夫……淫……婦……是……什麼?”
一般人要想聽明白白魅的話,還真要費點勁,但對無名而言卻是輕而易舉,對著白魅,無名怒氣稍斂,緩緩抬手撫上白魅入雲秀髮,聲音輕柔道:“我沒事,姦夫淫婦是指小寶這樣貪淫好色的人。”
白魅一雙空洞無神卻偏偏異樣美麗的星眸煞有介事的望著因無名對姦夫淫婦的這番講解一臉哭笑不得的程懷寶,玉首輕點,認真道:“魅兒……明……白……了。”
正為眼前這嚴峻形勢頭痛無比的程懷寶險些被氣到暈倒,渾忘了危險臨近,一把抓住無名的胸襟,怒氣衝衝的低聲喝道:“木頭你搞什麼鬼?這明擺著是雙刀門玩的一記陰招,你不好好想想解決辦法,居然還有心情拿我開心!”
無名一臉無辜道:“我沒拿小寶開心,小寶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對姦夫淫婦這個名詞的解釋。”
“我……你……”程懷寶被氣的直翻白眼,然而還未等他發作,突然發覺旁邊湧來一股可怕的陰寒殺氣,不用看也知道是白魅又要發作了。
程大無賴倒是絕頂機靈,立刻鬆開了無名的胸襟,換了一臉燦爛到過分的笑容,以最輕柔的聲音道:“死木頭你給我等著!”
白魅對於語言的掌握還遠未達到能與人正常溝通的水準,感覺不到程懷寶對無名的惡意,星眸之中的妖異血紅這才漸漸褪去。
就在這時,一個驚喜到極點的聲音大叫道:“姦夫淫婦在這裡!”顯然三人的形跡已然暴露。
登時,無數沉重急促的腳步聲迅速響起,“捉拿姦夫淫婦”之聲更是大做。
程懷寶的臉色陡變,虎目之中隱現急色道:“木頭怎辦?”
無名的紫眸之中亦有凝重神情,雙刀門既然能夠想到發動無知百姓來搜尋他們,自然早已將一切準備妥當,想來自己三人形跡暴露之後,馬上面對的便是雙刀門的全力追殺了。
還沒等無名想出應對辦法,一個壯年村漢已然衝近,手中鋤頭高高舉起,大喝一聲:“姦夫淫婦拿命來!”藉著那股子衝勢,劈頭蓋臉砸向程懷寶,氣勢竟也煞是驚人。
這等只有一把子蠻力的村夫哪裡放在程懷寶的眼中,未見他作勢,盤腿坐在那裡的虎軀陡然自鋤頭下消失,反而是那行兇的村漢,嗷嗷慘叫著被重重一腳踢飛了出去。
程懷寶瀟灑的一撫微亂的鬢角,但隨即他就瀟灑不起來了。
不得不說,區區一千兩銀子對於這些平凡百姓而言,實在具有莫大的誘惑。
一聽說有人找到了姦夫淫婦,山包下的人群彷彿炸了鍋一般,莫說是年輕力壯的男女,便是那些老的發禿牙無隨時可能蹬腿閉眼的老頭老太,都發出毫無中氣的嘶啞吼叫,拄著柺杖,蹣跚著腳步,向著山包衝來。
程懷寶眼望著好幾百號人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且後面還源源不絕,臉上神情登時垮了下來。
麻煩大了!
又有幾條年輕力壯的漢子衝近,有了前車之鑑,他們也隱約感到這三個“姦夫淫婦”似乎不好對付,不過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倒也有恃無恐,兩根鋤頭與三根木棒同時掄圓了,砸向無名三人。
程懷寶雖然也算得上滿手血腥,但對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