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樣。
“李子,別的兄弟們也就不多說了,好好修行。現在成老大已經走了,我和狂陌在山中等著你們修行出門道來,帶著我們兩個離開這個鬼地方。”楊歡拍了拍李傾政的肩膀,想了想還是說道:“現在你們三個管好你們自己,我看你們新拜的師父也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主。若是我們沒有機會離開,你們三個也無需介懷。你們三個人中,宋塵也餘意都涉世未深你的心眼稍稍活泛一點,記得照顧好他們兩個。”
李傾政的眼光閃過微光:“這還需要你交代?我都知道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楊歡還是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傷感,似乎是要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來掩飾自己的哀傷。
楊歡又扭過頭對宋塵和餘意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的腦袋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以後要多想點事情。在外面你們三個人要抱成一團,我們兄弟幾個沒有被別人欺負的道理。”
宋塵和餘意還沉浸在成歌離開的不捨之中,猛然想起現在輪到自己要離開了,心中愈發悲傷起來。
在成歌走了以後的這個小團體中,楊歡已經拿出了他作為稍長者的風範,儘可能的照顧好每一個人。
楚狂陌依然沒有什麼多的話,給三人一人一個熊抱,然後用力地在每個人的背上狠狠的擂了兩拳。平常總喜歡和楚狂陌鬥嘴的宋塵,在此刻出奇得沒有說一句話,就算是楚狂陌的下手稍重,也只是齜牙咧嘴並沒有什麼怨言。
五人圍成一個圈子,李傾政、宋塵和餘意三人眼巴巴的看著楊歡,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咋滴?我們兄弟幾個都快分別了,你還捨不得你的好酒?
楊歡白了三人一眼,笑罵道:“你們就這點出息,喏,最後的幾壇酒了,全給你們壓榨出來了,我還準備留著和豆芽兒一起喝的。”
楚狂陌在旁邊大嗓門道:“算了,算了,給他們,別臨走了還說我們兩個吝嗇不爽利。”
楊歡哈哈一下,一伸手幾罈美酒從靈海中閃現,一揮手每人的手上多了一罈泥封的美酒。在遠處望著成歌離去的方向微微失神的嚴少卿手上一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罈酒,一愣神,滿眼疑惑的看著楊歡。
楊歡沒有多餘的話,伸手拂去酒罈上的泥封,拿起來遙遙對著嚴少卿一點,意思再明瞭不過了,我敬你!
平時一直孤傲的嚴少卿不知道怎的今天一天笑的次數比一年都多,看到楊歡如此動作,嚴少卿微微一笑從遠處縱身而來,站在五人圍成的圈子中,眾人默契地同時一笑。
“當”一聲脆響,六隻酒罈碰在一起,酒香四溢。
李傾政抬眼從一張張面孔看過去,或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無論怎麼變,同一時間湊在一起的也就只有六人。
有人走,有人來。周蒙離開了,楚狂陌來了。成歌走了,嚴少卿來了,
聚散無常。
任酒漿從腮邊流過,帶走了兄弟幾人在秘營中難以磨滅的記憶。在最落魄最無助的時候遇到了這群兄弟,希望在以後站在雲荒巔峰的時候身邊還是這些人。
共患難,同富貴的兄弟,如何不是真正的兄弟?
在九天之上宮殿中,那道中年人坐在團椅上,淵渟嶽峙,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似乎這才是他原本應有的氣勢,跪著的六人瑟瑟發抖,懾服於中年人的威勢。
中年斜過身子,靠在團椅上低語道:“三個傻徒弟,為師只是答應了你們不親手殺他,可不代表他不會死。進入這片秘營只有兩個下場,要麼被本尊控制,要麼就是死。委實是此事太過重大,容不得一點紕漏,這可怨不得為師。”
中年人氣勢再次攀升,殺伐之氣從他的身上呼嘯而出,森冷道:“封匿,方膺,成歌和李傾政是你們兩個親手帶進來的,本尊沒有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