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聽到程蘇在他耳邊悄悄地說:“楚哥哥,我希望你是一心一意的草原田鼠。”
其實,即使到了今天,楚少恩都說不清自己對程蘇是什麼樣的感情,程蘇和他在一起呆了快四年,這四年中,他看著她的思想在慢慢長大,但是她的身體卻永遠保留著十二歲的樣子,一個有點透明的著微光的可愛天使。
他憐惜她,心疼她,雖然他自己也知道她在他身邊,會對他的身體有不好的影響,但是他仍然願意。那四年,說他在陪伴她,勿寧說是她在陪伴他。
他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對她的感情,如果說他愛這麼一個小女孩,那他不是變態得厲害?可是他又確實不光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妹妹那樣喜歡,因為那四年中,他喜歡把他身邊的女孩子都拿來和程蘇比,結果是,他什麼女朋友都不想交,他寧可一心一意陪著程蘇,那麼這又算什麼?
楚少恩當然做夢都不會想到程蘇現在是他的“嫂子”,他更不會知道現在這個“嫂子”經常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悲傷地看著他。
再過兩天他就要回美國了,他不知道他的離開對程蘇來說是一件難過而又解脫的事情。
程蘇的解脫來自於兩方面,一方面是看著楚哥哥卻不能相認的悲哀,一方面則是終於可以擺脫楚大叔的解脫,因為楚大叔承諾說楚哥哥一走他就會滾回自個兒家裡去。
和楚大叔共渡第一夜之後的程蘇曾經對楚大叔曉之以大義,希望他回自己屋裡睡覺,結果卻被大叔一句話噎了回來:“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能和你睡?而且我暫時也不準備碰你,你緊張什麼?難道是你怕自己睡到半夜獸性大對我犯罪?”
可憐的程蘇從來沒碰到這麼無賴的人,只好悶悶不樂地回房對手指去了。
程蘇和楚大叔同睡的第二夜,倒真是對楚少遠銷魂而對程蘇驚魂的一夜。
………【22。銷魂與驚魂】………
程蘇的睡相其實很不好,只不過第一個晚上考慮到楚大叔在旁的問題,她一直警醒著,不敢睡得太肆意。
第二個晚上,程蘇以為楚大叔已經保證過他不會怎麼樣,所以就放鬆了警惕。
這個女孩子她還不明白,就象歌裡唱的那樣“kissjustakiss”,而男人也只不過是一個男人,他們說的話很多時候都是必須打折扣的,特別是在床上這麼一個敏感的區域。
那天晚上,她放心地睡了過去,放心睡過去的結果是她敵我不分地把楚大叔當成了抱枕,把臉偎在他肩窩裡,把一條腿架在他腰腹間。
楚少遠很快就被程蘇的姿勢給弄醒了,逐漸清醒過來的楚少遠聽到程蘇在自己耳邊的沉沉呼吸,暖暖的氣息一下一下地撩撥著他敏感的頸部,然後又感覺到她的腿隔著被子正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他忍不住長臂一伸,把程蘇從她自己的被窩裡撈到了自己的被窩裡。
程蘇並不知道小紅帽已經洗得乾乾淨淨地送到了大灰狼的嘴邊,嘴裡嘟噥了句什麼,雙手抱住了楚少遠一隻胳膊,用臉往他結實而有彈性的肱二頭肌上蹭了蹭,滿意地繼續沉睡。
藉著窗外漏進來的一點點月光,楚少遠看到程蘇一張巴掌大的俏臉貼著他的胳膊,飽滿的紅唇近在眼前……
沒錯他是下過決心,在他還不能確實和陳念慈的關係如何繼續之前,他不會再碰她。
但是,現在,就象張宇唱的“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這樣的月色太美麗你太溫柔,再怎麼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
他深吸了一口氣,親了下去,並安慰著自己:親一下而已,我只是親一下而已……
他怕弄醒程蘇,剛開始只是在她唇片上溫柔輾轉,可是唇間帶來的那一點點甜蜜只會讓人更加飢渴,讓人想更多地汲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