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難題,任風林離去。
好半天,承煥長出了口氣,風林的劍法十分詭異,他當時看的分明卻怎麼也躲不開,看來武學的奧妙是永無止境的啊!
回到司徒府,家裡面已經是燈火通明,人們裡出外進。承煥直接就奔趙化勇住的地方來了,剛走到門口,一道勁氣撲面而來,就聽有人道:'還我師父命來!'
承煥見奔過來一個年輕人,手提寶劍,瘋了一般向自己刺來,忙向側一轉身讓了開去。不料那年輕人捨命來攻,左一劍右一劍,看樣子不把承煥扎死誓不罷休。
承煥聽他剛才所言,知道他可能是趙化勇的徒弟,師父死了當然悲痛萬分,可你也不能拿我撒氣啊!我惹著誰了啊?這一式見對方刺來,承煥力貫右手將寶劍扇了出去,將那年輕人也扇了個趔趄,承煥道:'你難道瘋了嗎?'
那年輕人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承煥的對手,眼睛一瞄,奔到無際,陳濟方面前道:'求兩位前輩為青城主持公道!嗚嗚……!'他還真哭開了。
司徒鄴見承煥進來,道:'你幹什麼去了?剛才有人見你從這裡出去,究竟是怎麼回事?'
承煥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當即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孔秀一樣是在背後使絆子,瞅了瞅陳鑑湖,陳鑑湖一點頭,輕笑道:'羅老弟這個藉口找的可真是妙啊!不過我們七八個人卻沒看見你所說的什麼夜行人,倒是把你看的真真切切,你就是巧舌如簧也抵賴不得。再說了,風林?有這麼個高手的話我們在場的哪能沒聽說過啊,你這不是撒謊是什麼!'
承煥真是憋氣又窩火,真想馬上宰了這小子,為什麼他總是針對自己呢,難道自己得罪他了,承煥看了看周圍的人,道:'諸位,我和趙掌門於公於私都沒有仇恨,我們倆連話都沒說過,我為什麼要殺他呢,難道是我自己有病不成嗎!'
殺人都是要動機的,這誰都知道,因為承煥和常青,趙化勇都沒有什麼過節,所以說是他殺了二人似乎不太對勁,但是唯一讓人們引起聯想的就是二人的死法了,和洪坤的死法差不太多,讓人不得不在這方面思量,畢竟像承煥那樣的武功他們還沒發現有和他雷同的,值此一家,別無分號,嫌疑自然落到了承煥身上。
陳鑑湖嘿嘿一笑,道:'羅老弟拿這話問我們,那我們上哪知道去啊!你這不是難為人嗎,不過小子倒有個大膽的推測,羅老弟不是瞄上了趙掌門的媳婦吧,聽說趙掌門新娶的小媳婦可水靈的很呢!'陳鑑湖純粹是拿話氣承煥,所以言語之間頗為譏諷。
無際等人聽了也是大皺其眉,這是哪跟哪啊!
承煥究竟是沉不住氣,雙手一抬就想抽陳鑑湖,不料左肩胛上疼痛異常,不禁用手按了按,這一按將他覆在上面的布條碰掉了,露出一個血洞來,看見承煥受傷的情形,包括司徒鄴在內,無際等人都驚撥出聲。
原來,趙化勇慘死後,人們來到他的房間,發現他手腳斷折,連腦袋都骨碌到一邊了,周身上下有被火烤的痕跡,但卻是外嫩裡焦恍如清蒸,肉香充斥房裡,真是慘不忍睹。無際等人趕來時也是心惻惻然,不忍再看。
陳濟方眼睛撒摸的比較全面,發現趙化勇成名的兵器紫金鞭並沒有脫手,而是牢牢握在那隻斷手裡,鞭上的銀環卻已經射了出去,一個鑲在牆壁上,一個散落在地上,而散落在地上的那個蘸滿了血跡,不知道因何而來,因為趙化勇身上已經沒有可以流淌的血液了,那麼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兇手被銀環擊傷而留下的,陳濟方的這個發現普遍得到了認可,連司徒鄴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趙化勇不比常青,他是一派掌門,功力不凡,如果說讓人一招斃命,似乎說不過去。
所以當他們發現承煥受傷時,臉色都是一變,雖然司徒鄴相信承煥,但他也想知道承煥的傷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