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那隆起的一團。
南琳落下一枚棋子,道:“金蓮姐,夫君怎麼還不來啊?就咱們兩個好無聊。”
左金蓮一笑,道:“你當是有十個夫君嗎?他一個屋子呆上一會也不少時間呢!要不女孩子為什麼都不願意進宮!那份等待就可以把人的心磨碎了。”說著左金蓮也落下一子。
承煥進門後趕忙把門帶上,生怕涼風灌到屋子裡令南雋著涼,把折傘放到一旁,道:“琳琳,窗戶都關好了嗎?”
左金蓮笑看著南琳,道:“還真是不經唸叨啊!說曹操曹操就來了,我看你呀!這心思早就不在棋上嘍!”
南琳小臉羞紅,道:“姐姐不也是嗎!彼此彼此,啊?窗戶都關嚴實啦!”聽見承煥的問話,南琳應著。
眾人說話的聲音將南雋弄醒,手支著床起來,道:“雨還沒有停嗎?下的人真是心煩。”雙腿一飄,南雋想下來。
承煥笑著將一個紙包遞給南雋,道:“姐姐,這是嶺南酸梅,你不是一直想吃嗎?現在雖然沒有新鮮的,但味道也還可以。”
南雋在承煥一靠近就聞到了一股她讒了好久的酸酸的味道,此時一聽承煥的話更是舌根發軟,口水連連。
看著南雋吃起果脯賽過仙桃,左金蓮和南琳也吞起口水來,南雋自然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眾人正高興的時候,承煥耳朵一動長身站起,道:“房上有人過去,我出去看看。”房間裡就屬南雋有些功底但此時也不大靈光,另外二女卻都是武功的門外漢,聽承煥這麼一說都沒有意見,不過她們卻想這裡還不至於有人撒野吧!
承煥來到外面天色已經很暗了,下著濛濛細雨瞭望起來甚是吃力,但從聲音上還可判斷出個大概,承煥身形一晃跳到房上追去,此時也不能理會這小雨了。
一身夜行衣著打扮的袁音從房頂上跳下來,摘下面巾對面前的墨鳳抱怨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還有人連這樣的活計也搶嗎?”
墨鳳搖頭苦笑,道:“事有湊巧而已,也不知道是哪個討厭鬼壞了什麼的好事,承煥已經追出去了,最後能好好修理修理他,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功虧一簣,真是鬱悶啊!”
袁音將面巾一扔,道:“我更倒黴,弄了半天算是白被雨澆了,下次選個好天吧!這樣真遭罪喔!”
前面的黑衣人似乎察覺到後面有人追來,馬上加快了速度,如箭一樣向前竄了五六丈,將距離拉開。
承煥哪能就這麼讓他跑了,腳下也不怠慢緊緊跟住,與前面的人距離也在不斷拉近。說起來雖然不費勁,但他們這一逃一追速度太快,等承煥即將要追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躍出徐州城。
看著眼下的地理很是眼熟,承煥想起此處正是他被水靈等人埋伏的那片小樹林,此時下著雨,看起來和那天有些不太一樣。難道對方又是武統幫的人,會是曹天嬌嗎?不可能,她的武功已經沒了啊!
承煥覺得距離差不多了,一個空躍翻身落到黑衣人的前面,道:“朋友夜入官宅,難道就想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嗎?似乎說不過去吧!”隔著雨珠一打量,對方黑巾蒙面,只有一雙大眼睛露出來,看的還很模糊。
黑衣人見被承煥攔住,也不答話在背後抽出佩劍,一式劍指天南扎向承煥的前心,看他出手的狠勁,大概是想一劍把承煥捅死。
承煥見他不說話,再一看他這麼個反應,知道他不會是好東西,興許是那路不開眼的小毛賊也說不定,不過這賊人的劍法倒是厲害的很,肯定受過名人的指點高人的傳授,承煥馬上收起輕敵之心,與黑衣人戰在一處。
十招一過,黑衣人知道自己萬萬不是承煥的對手,看來三十六計走為上,寶劍刷刷幾劍將承煥逼退,抽身便走。
這個份上承煥不可能讓他跑了,也不見承煥如何作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