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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是喜歡咱倆在一起,咱倆談談試試?”

對這個說辭宋學嘉不能不感到詫異,然訝異的不是提議本身,卻是他這個無所畏的態度。“你怎麼說的跟毛黃瓜似的?來兩根嚐嚐。”雖然排斥這種態度,她心裡還有那麼一絲渴望,轉頭笑嘻嘻的問:“為什麼?”

“為了氣我爸。”他答得坦然。

揪他鼻子使勁晃晃,招來幾滴鼻水。宋學嘉一字一頓的說:“你不孝!”

韓正元揉揉鼻子,“甭廢話,你願不願挑戰高難度?”握住她的手,心裡感覺那麼自然。無賴就無賴吧,先哄回家再說,“不是這點兒膽都沒有吧?”

“誰怕誰!”宋學嘉梗著脖子,但是腦袋裡想了一下又說:“只是試試啊,要是不來電你別找我。”

“行!”你肯試就行了,他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做戲做全套,有問題嗎?”

“啊?考慮考慮吧。”不對,趕緊又問,什麼全套?

韓正元不等她的話問出口,緊接著說:“慢慢考慮,親一個先!”

“滾!”宋學嘉蹦出老遠,指著他大叫:“臭流氓!”

如果兩個人的關係是男女朋友,那他們勢必要做男女朋友該做的事情,韓正元就是以這樣的理論要求宋學嘉跟他逛街、吃飯、看電影,艱難的完成著戀愛必經的三部曲。

而宋學嘉以我們還是試用期的理由,拒絕他過於親密的舉動。

臨近畢業各種聚會越來越多,連最近一直低潮的老三也跟風起舞,每每回來後吐的稀里嘩啦。同系的兩個班搞個聯誼,宋學嘉決定今晚就住回寢室了。

彷彿每個畢業生都是惆悵的,他們藉助酒精發洩著一直以來的壓抑。男愁唱女愁浪,男生們高唱寢歌,班歌、院歌然後是合唱校歌。女生們也唱,跟男生們唱情歌,從未有過的大膽和開放,彷彿這就是告別的一種儀式,告別天真浪漫,告別年少輕狂。

酒精使人衝動,衝動本是魔鬼。一直和老大關係曖昧的院學生會主席,左手高舉啤酒瓶,右手高舉話筒,做了大膽告白:“鬱文宇,如果以前是我犯的錯,讓我錯過這些年的時光。我能不能請求你,讓我用人生裡剩下的歲月還補償?”

宛如精心排練好的臺詞,優美流暢,卻只惹來老大的淚眼婆娑。宋學嘉想去安慰她,因為老大從來都是堅強的,因為她說在散夥飯上哭是最丟臉的,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可是現在她哭了,哭著跑掉了。學生會主席沒有追出去,而是猛灌啤酒直到倒地不起,不曾再說一句話。

哭過,抱過,然後回去。老四酒淺,沒幾杯就被灌倒了,老早八早就被物件接走了。剩下久經酒場的宋學嘉扶著癱軟的老三。

叫個計程車吧,可是停了兩輛,看看那姑娘的架勢生怕全吐到愛車裡,連連拒載。宋學嘉只好扶著她在馬路邊醒酒。

“二姐,我好累啊!太辛苦了。”

“是的。”宋學嘉知道她要開始吐苦水了,她溫柔的做以回應。

“我真的很喜歡他,喜歡到做什麼都可以。”

“我知道。”她有點乾嘔,宋學嘉拍著她的背。

“你知道嗎?我甚至打好了做未婚媽媽的準備。”她紅撲撲的臉上,微微綻放著溫和的笑容。

“這可不行,傻帽兒。”只當這是句傻話,熱戀中女孩子的傻氣。

“晚了。”老三苦笑著搖搖頭,扔出了一句炸彈:“我懷孕了,兩個多月。”

宋學嘉不記得那天是怎麼回去的,她只是堅定的認為老三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她只是單純,只是太愛了。

週三的下午,宋學嘉說跟同學去逛街,但事實上卻是陪著老三去了婦科。

拿著劃價單,她咋舌。不是因為貴,而是便宜,連術後消炎都算上七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