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和羞辱,與此同時身體的背叛和屈服就顯得分外可恥。
少年身體內部有著絲絨般的美妙質感,緊緊地包裹著他胯下的寶劍,無上的快感讓男子深深地嘆息,原來這才是人們所說的銷魂蝕骨,就是死在這個妖精身上又怎麼樣,這一刻的極樂已足以讓人甘心下地獄。
他緊緊抱住了少年,開始了猛烈的衝鋒,狠狠地撞擊著身下柔軟的身軀,看他哭泣著,呻吟著,卻不可自制地流露出迷醉的神情,迷失在他所帶來的快感裡,
他想去舔少年的眼淚,卻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狂喜的心情瞬間湧上了心頭,原來楚玄真的不是凡人,古今帝王又有哪一個能像他這樣,攀下玉峰瑤臺的明月來?
江惜聖注意到自己撞擊到某個凸起的小點時,楚玄身體起了奇妙的痙攣,他特意多磨了兩下,楚玄頓覺一種麻癢感自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升起,甜美而帶著近乎毀滅的快感,幾乎要竟他逼得崩潰。
“不要……”楚玄瞪大了眼睛,小貓一樣地哀叫,“別碰那裡,放開……”
江惜聖既知他弱點所在,哪裡肯放,一波一波洶湧的攻擊都是朝著那而去,儘管少年的身體是受了藥物控制,卻仍起了劇烈的痙攣,和著男子的律動一起在情慾的大海里沉浮。
隨著最後一下重擊,少年噴出了自己的慾望,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身上的男子卻兀自抽插著,直至把他弄醒。到了後來只要江惜聖一碰他他就會發抖,淫蕩的內膜諛媚地纏繞著那粗長的分身,甚至用不者它抽動就會自動收縮,給予男子無盡的快感。
少年在他身下整整哭泣了一夜,江惜聖本來最厭惡別人在歡好時哭泣,江南第二的美女晏紫顏就是因此被賜死的,然而楚玄的哭泣聲似乎都特別悅耳,像是風擊打著玉石的風鈴,叫人愈發想要摧殘蹂躪他。更令年輕的帝王幾乎要發狂的是,楚玄身上的異香在雲雨時濃烈得幾乎要實質化,瀰漫了整間巨大的寢宮。他的身體也柔軟得不可思議,可以輕鬆地開啟到一字的樣子,江惜聖這個晚上換遍了所有體位,以各種姿勢佔有著他。
“楚楚楚楚,”江惜聖,只有他才能這樣叫他,
直至天亮,這場合歡方才初歇,阮如歸終於聽見裡面沒了動靜,大著膽子推門進去道:“陛下,早朝的時間到了。”
江惜聖一團溫香軟玉抱在手中,哪裡捨得離開,撫摩著楚玄美如玉脂的身子,心裡是一千個一萬個留戀。
“今日早朝,免了。”
金鑾殿中百官靜候多時也不見天子出來,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當今皇上雖然平時年輕貪歡了些,卻也從未耽誤過一次早朝,總體上來說還是一位有為明君,今日到底是為何不來早朝?
群臣等了半天,才見太監總管阮如歸走了出來,拂塵一揮道:“萬歲爺說了,今日早朝免了。”
百官大出意外,卻也無可奈何,各自散去,雲中正上前問道:“皇上今日究竟是為什麼不來上朝?”
阮如歸面有難色,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聖上昨天晚上新幸了一名美人,想是貪歡,故此未來早朝。”
雲中正怒道:“豈有此理,一國之君,豈能沉湎於色慾而誤了國家大事,老夫這就找他說理去!”
阮如歸死命拉住道:“我的御史大人,你便不為你家雲貴妃想想,也該為老奴想想,皇上要問起來是誰多嘴,那我還不死了去?您老先回去,有什麼事明天早朝再說也不遲。”
阮如歸左勸右勸,好歹將一個倔得十頭牛都拉不回的雲御史勸了回去,才回了未央宮,只見裡面又折騰得一片雞飛狗跳。
“朕養了你們是做什麼!”江惜聖怒罵道,“一群庸醫,廢物!連個症兆都說不出來,好端端的人怎麼會吐血?今天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