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造化弄人啊。”柳老坐下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沒想到你們居然會遇見了妖魔,那種東西,害人不淺。”
“奧斯汀還好吧?”葉宵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他若是戰士,就不會不好。”柳老不答反問,說了句大有深意的話,又擺了擺手,“好了,不說這個了,倒是你身上的傷,不要緊麼?”
“不要緊。”葉宵故意動了動膀子,他這幾天靠著星辰鬥氣和傷藥的治療,已經將外傷治療得七七八八,大部分傷口都已經結痂,甚至還長出了新肉來。
見柳老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他連忙擼起袖子,露出左臂上的傷口道:“真沒事!”
柳老看著那五道長出新肉來的爪印,詫異地說道:“你這小子,好得倒是挺快的,年輕就是好啊,精力十足,恢復力也十足。”
“哦,這個!”葉宵可不敢忘記此去獵獸的目的,他將甲心獸的魔核從空間袋中取出,遞給了柳老。
柳老拿著那灰不溜秋的魔核,粗略地看了一遍,然後起身向藥室走去,只撂下一句話:“看門,我配藥。”
此事關係到月舞的生命,葉宵想問柳老成功的機率有多大,可是柳老已經走進藥室關上了門,他只得靜靜等待。
時間彷彿是凝固了一般,以前葉宵修煉時恨不得時間過慢一些,可是他卻希望這時間走得越快越好。如坐針氈地在客廳中等了大約有三個小時,其間還去房間看望了兩次月舞,待到天色轉為黑暗時,藥室的大門才緩緩開啟。
柳老手裡端著一碗黑糊糊的藥,還冒著熱氣。大老遠地都能聞見那藥的苦澀,葉宵皺了皺眉頭。
“拿去,給那丫頭喝下吧,這藥能起到修復受創心脈的作用,幸好她是普通人,若是魔戰的話,我還配不出這等藥來。”柳老將碗遞給了葉宵,自己則伸了個懶腰,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恢復精神。
葉宵小心翼翼地接過藥碗,來到了月舞的房間。月舞神情安詳,她自從傷了以來就特別疲倦,老是想睡覺。這不,睡得正香。
看著她那嬌柔的面龐,葉宵心中忽然升起一種苦澀的感覺來。他堂堂葉家少爺,卻因為家族劇變,淪落到如此境地。族人叛變秦家不說,就連他身邊的月舞都命在旦夕。他這個葉家繼承人啊,做得實在是太窩囊了。
失去的,總有一天會靠我的雙手奪回來……葉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苦澀的藥味傳入鼻中,把他從負面的情緒里拉了回來。
“丫頭,吃藥了。”葉宵叫醒了月舞,月舞的眼睛慢慢睜開,帶著些許惺忪看著葉宵。
“啊,少爺,怎麼能讓你這樣……”月舞驚慌失措地想掙扎起來,在她的心中,應該是她服侍葉宵才對,現在這角色卻掉轉了過來,讓她惶恐。
“別動。”葉宵按住了她,“你服侍了少爺這麼久,少爺從沒把你當下人看待了,以後你也別有什麼主僕之見。”
葉宵不知怎麼的,說出了這番話,雖然說話時有些彆扭,不過卻是肺腑之言。他從未將月舞看作是下人,從未……
“少爺……”月舞小聲地想說什麼,但看見葉宵板著的臉孔,只得閉上眼,不敢再說。
葉宵看見她的眼睫毛在顫抖。
葉宵瞥了眼放在床頭櫃上的藥碗,探出身子扶住月舞的肩膀道:“來,少爺扶你起來。”
月舞的身軀嬌柔,軟綿綿的。葉宵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有些瘦,身材卻是如此水嫩,真是一個極品的小美女啊!
“咳咳……”月舞被葉宵扶起了身子,靠在床頭,眼睛卻看著葉宵,也不說話。不過那眸子裡霧氣升騰,很明顯是眼淚又在眼眶打轉了。
“這藥可能有些苦,不過你必須得喝完,這可是少爺為你採的。”葉宵將碗地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