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尊他老人家眼中,一定失望的緊。狡兔死,走狗烹,呸,師尊不是獵戶,自家也不是走狗!
卻說此刻,紅孩兒卻是架起遁光來到了劍池上空,隱匿身形,藏在雲霧之中。
卻見一道青色的倩影正佇立在那劍池一旁,似乎來了挺久,又似乎剛剛才到一般。
“是她!”紅孩兒見此,卻是瞳孔微縮,此刻,紅孩兒暗自以法眼向那女子望去,卻見那女子似乎並不存在一般,又或者說是有一種極致劍意將其包裹,與周圍的虛空割裂開來。
“嗯?”
似乎感受到有人的窺視,那女子卻是抬頭朝向高空望了一眼,而後並不理會,望著那平靜的劍池,眉頭微蹙。
半晌,那女子忽然動了,似乎終於確定了一般,伸出手中的翠竹杖,朝向劍池之中一指。竹杖從水面劃過,竟然盪開了一道口子,而後一道四方門戶顯露出來。
“嗡!”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波動傳出,竟然有六色光暈從門戶之中顯現,令得紅孩兒微微吃驚,竟然在那門戶背後感受到了一種輪迴的氣息。
更有一種古樸、淡然的劍意從其中傳出,似乎相隔億萬重時空一般。
白衣女子見此,卻是縱身一跳,整道身影便墜入那通道之中,而後被那六色的光暈淹沒。
“嘶!”
見得此景,紅孩兒卻是心中遲疑,現出身形,站在那劍池之畔,不時望向那女子消失的地方,神色幾番變換。
“也罷,我輩修士,歷來都是自爭一線生機,爭則有,不正全無。”紅孩兒輕聲言道,而後神色堅定,卻是對著那劍池微微邁步。
一朵紅色蓮花便出現在其腳底,而後落在水面上,池水一陣翻湧,亦是分開來,現出先前那道門戶。
紅孩兒見此,卻是踩著紅色蓮花,遁入門戶之中,瞬息消失不見。
“咦?”
松風觀中,本來正暗自感應著紅孩兒的小白龍卻是疑惑不解,只見那紅孩兒的氣息似乎忽然之間消失不見,似乎從未來過武林一般。
“如何?”一旁小心候著的張免見此,卻是神色微變,似乎頗有些擔憂的神色。
“你在為他擔憂?”見得張免的神色,小白龍卻是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神色,而後道:“別小看你家師尊,三界之中,現今能夠傷到他的,可不多,便是那天庭真武帝君也多半不是其對手。”
“啊!”聞得敖烈之言,張免卻是又驚又喜。
“哎!”見得張免那般如土包子一般的神色,敖烈頓覺索然無味,正好紅孩兒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趁此機會不如到武林城中耍耍?便站起身來,朝向門外走去。
“師叔?”見得敖烈走出門去,張免方才回過神來,想起適才自家師尊的傳音,卻是出聲詢問。
“我出去走走。”小白龍聞言,卻是頭也不回。
“哦,師叔慢走。”張免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暗道,正好,反正自己這松風觀無趣得緊。當然最主要是張免對著如此“年少”的一個師叔心中有些難以接受,且更想找個清靜地練習一下剛剛的得到的法門。
卻說此刻,紅孩兒望著眼前景緻,卻是有些目瞪口呆。
只見,那眼前盡是六色光暈籠罩,更有氤氳霧氣騰空,神念探查不得。似乎那六色光暈,竟是六條通道,如那幽冥六道輪迴一般通天徹地。
而在六色光暈之外,則是混沌一片,似乎無窮無盡,晦暗莫名。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片所在?紅孩兒見此,卻是心驚不已,總覺得,在那淡淡混沌與六色光暈之中,有陣陣莫名氣機,令人心顫。就像是被一頭頭沉睡的洪荒巨兇盯著一般,而最不妙的是自家竟然探查不得,似乎就連那冥冥之中的天道亦是被隔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