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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直言張公子生具慧根,與佛門有緣,若是想要保其一生平安,便讓其拜在金山寺門下,當可保佑張家滿門人丁興旺,財源廣進。
張家乃是大戶人家,張老爺更是武林名宿,一手劈天掌法縱橫中原數十載,難逢敵手。晚年得子,又是天降異象,抱劍而生,更是認為張家後繼有人,疼愛異常。豈會將自家親子舍與佛門?
當下卻是並不應允,更是對佛門生出些許惡感。但那金山寺在武林地界頗有威望,這老禪師天池更是傳說中會仙術,乃是神仙中人,張老爺心中亦是有些許放心不下。
果不其然,那老禪師離去數日之後,在張家後院井中差點溺死了一個女童,卻是張玉堂新近解釋的玩伴。
而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除去張府中人以外,外人只要與張玉堂有所交集,無不遭受厄運纏身,張玉堂災星之名以此傳開。
張老爺沒法,只得帶張玉堂前往金山寺,花重金,行大禮,讓張玉堂拜在了那天池長老門下,做了個俗家弟子,以後也好為張家開枝散葉。
卻說那張玉堂也的確是生具慧根,在金山寺參禪問道,參悟佛門至理如有神助一般,便是那天池長老亦是讚不絕口。
唯獨卻是不喜習武,對於那舞刀弄棒的江湖手段頗為厭惡,使得張老爺頗為失望。原以為其懷抱寶劍而生,當是在武學之上頗有天賦,卻奈何張玉堂長大之後,便是對於自家伴生的那把寶劍亦是厭惡非常,似乎每每面對那把寶劍,竟有中仇視之感。
張老爺畢竟疼愛兒子,雖然張玉堂無心學武,但以張家在武林地區的威望,又有那金山寺天池長老庇護,想來沒有人敢對張玉堂動手,所以也就放任。
如此,坊間更是傳言,張家後繼無人,那張家公子堂堂七尺男兒,卻不喜歡習武,反而愛好舞文弄墨,讀史誦經,一時間張家也成了武林地區的一大笑話。
這一日,張玉堂卻是如同往常一般,早早的起床,離了張府,朝往金山寺而去,卻是想起平日裡誦讀佛學遇到的些許困惑,想要同那天池長老請教。
“玉堂哥哥!”
剛走出小巷,便聞得一個聲音傳來,聲音悅耳動聽,如同出谷黃鶯一般。便見得一道黑影出現在一旁角落當中,眼神當中露出些許喜悅之色。
“小春!”
聞得呼聲,張玉堂卻是停下腳步,朝向那一旁的角落望去,卻見一個破舊院落門前,一道黑影佇立門口。依稀可見的一雙明亮的眼睛,放出點點神采。心中卻是微微嘆息一聲,帶著微微笑意走了過去。
“玉堂哥哥!”
見得張玉堂走了過來,那黑影似乎很高興,連忙將自家身上的黑色斗篷掀起,露出一副駭人的模樣。臼頭深目,長指大節,卯鼻結喉,肥項少發,折腰出胸,面板如漆。
無怪其大白天的要以黑色斗篷蔽體,這般模樣若是招搖過市,恐怕早被人當做女鬼打死,更別說會嚇住多少小孩子。
不過對於其嚇人的容貌,張玉堂卻是不在乎,這鐘離春便是當初差點在張家後院被溺亡的女童。不過沒想到雖然沒有溺死,但卻越長越醜,醜到如同厲鬼一般,令得生人退避三舍。
所以對於此女,張玉堂一直有一種負疚之感,總覺得定然是自己讓此女遭此厄難。凡俗間的女子有哪個不在意自己容貌的?依稀還記得年幼之時,小丫頭聰慧靈秀的模樣。如今卻活得非人非鬼,令人嘆息。
所以一直以來,張家對於這個被人遺棄的孤女一向多多照顧,說也奇怪,自從這小春越長越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