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我開始謹慎的選擇我的生活,我不再輕易讓自己迷失在各種誘惑裡。我心裡已經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再不需要回過頭去關心身後的種種是非與議論。我已無暇顧及過去,我要向前走。--米蘭·昆德拉
一路上易菱安把油門踩到底,硬生生把兩三個小時的路程壓縮成一個半小時,最後這輛上了年紀的警車以一個完美的漂移結束了最後的生命。
拔出鑰匙,易菱安頭也不回的直奔檔案室,路上有人和她打招呼也沒有理會。
到了檔案室和劉叔知會了一聲直接從櫃子裡拿了自己要的東西。
拿到檔案後著急的翻閱著,一字一行的看過去,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易菱安拿出手機給宋瑾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易菱安沒有廢話單刀直入的說道:
“宋瑾是我易菱安,我懷疑十字架案是多人作案。我發現受害人鄭文傑案發現場的朱姓村的村長曾經和鄭文傑因為出錢修葺村子裡的路發生過很大的矛盾,雙方的人大打出手,最後不知道私下達成了什麼協議也沒再鬧了。但是這事只有村裡的老人和鄭文傑同輩知道,可是老人很多都相繼離世了,同輩的也在外地沒有回來,加上過去三五年了,所以案發的時候沒有人提起。
還有在他死後一年他的妻子失蹤了,我回了趟我們局裡找到他妻子在那一年裡對這個案子的訴訟,一直要求警局查下去,並說他老公的死和那個村長要很大的關係。失蹤當天是想要來我們福市警局上交相關證據,但是失蹤在距離村子十公里處,我們警局的人員去調查過了,但沒有發現任何行蹤。
我找村長問話的時候有明顯的撒謊痕跡,鄭文傑遇害的那天村長沒有不在場證明,但是現在沒有指向性證據,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做的案,但他一定知道點什麼。
我再回來的時候和其他人開了個會,都有一些收穫,其他五個受害人圈定的嫌疑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但是有的矛盾不至於達到要殺人的程度,並且有些嫌疑人在其他的案發時間裡沒有離開過居住地,對其他受害人也不認識。”
電話那頭的宋瑾沒有講話,靜靜地聽著,時不時拿筆在本子上寫著什麼,旁邊的人也沒有上前打擾。
易菱安一股氣把自己腦子裡想的都說了出來。
自己的腦子有些過載,要找一個沒有身在其中的看一遍可能想到一些自己忽視的東西。
“先對朱姓村的村長進行具體問話,其他幾名嫌疑人隨後進行,現在還沒有什麼明確性證據,不要打草驚蛇,小心求證。”
宋瑾抬頭看了一下眼前的大螢幕接著說道:“你等等我,我這邊馬上結束了。”
“好。”
易菱安應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找到羅局說了可能要各市警局聯合行動的事,又挨個通知了接下來的行動。
可真空蕩蕩的辦公室,易菱安總覺得十字架案的後面可能遠遠不止現在發現的這些人。
宋瑾本來還準備說什麼,聽著手機裡轉來的“嘟嘟”聲只好作罷。
起身和身邊的警員交代了幾句就去到沈巖的休息室把他叫醒,“事情理的大差不差了,你起來收個尾,我要回去了。”
沈巖揉了揉還沒清醒的眼睛,懶懶散散的回道:“謝啦。”
“嗯,注意安全。”
宋瑾看著他還沒有完全醒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道。
“嗨,就我這厚實的身板可耐造了。”
沈巖拍了拍自己的胸肌,炫耀中夾雜一些不在乎。
畢竟做這個就沒有不危險的,沈巖沒有什麼後顧之憂,自己是孤兒出身,被國家養大,沒有朋友,在入職之前也和自己的女朋友斷的一乾二淨,到現在都沒有在聯絡過。
宋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