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檢察官,再看看麵包,最後,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向萊昂納多問道“被告人對於檢察官的起訴,你是否認罪?你是否承認自己的的確確在1193年12月24晚上六點十五分,在準備偷渡入境的時候,殺掉了一名士兵?”
“我……”
萊昂納多的聲音,支吾了。
他似乎在思考,也像是在迷茫,似乎擺在眼前的,是一件非常令他難以抉擇的事情。
但是,這個鑰匙組織的成員在思索良久之後,終於還是低下了頭,默默地,點了點。
“是的……我……我殺了他……但是”
萊昂納多猛地抬起頭,大聲道:“我根本就沒有想要殺他,是他自己撞上來的。那只是一場意外,我……我原本就算是被捕也沒有關係,我會蹲監獄的。請相信我,我當時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他,那真的只是一場意外”
法官的嘴角,笑了一下。隨後,他仰起頭,說道:“這麼說來,被告人承認自己殺人的事實。但是,卻主張自己並非有意,而是意外嗎?那麼辯護人,你有什麼意見?你是不是準備以過失殺人這個角度來為被告人辯護呢?”
麵包皺著眉頭,低下頭現在的事情已經遠遠出了她的預料,讓她顯得有些措手不及。而那個混在人群中的男子則是依舊冷靜地看著上面的麵包,似乎……在等待她的表現。
《你,真的殺了人嗎?十分,確定嗎?》
麵包舉起牌子,看著萊昂納多。
而萊昂納多看到這塊牌子後,卻是再一次有些困惑地低下頭,咬著牙,似乎,顯得加迷茫了。
003,躍動的思維
萊昂納多皺著眉頭,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了。見此,麵包搖了搖頭,她收起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舉起牌子《法官大人,我需要案情經過的詳細報告。我認為,在辯護人沒有得知具體的情況之前就為被告人辯護,是不公正的》
“嗯,可以。檢察官,將案情資料交給辯護人”
麵包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案情報告,開始詳細看了起來上面。密密麻麻的羅列了許許多多的專業術語,麵包掃了一眼,直接挑出其中的重點,歸納了一下。
去年的12月24日傍晚,萊昂納多作為一個流民,出現在風吹沙的城門之外,他是跟著一個駱駝商隊到達的。
在抵達風吹沙的大門時,衛兵開始列行檢查。此時,被告人萊昂納多拔出刀子刺向了大兵維克多的心臟。導致維克多當即倒地,失血過多而死,兇手刀法準確,心狠手辣,可見一斑。隨後,被告人立刻被控制,送入監獄。經過審查,有人告知其為鑰匙組織成員,因此加開始嚴加看守,一直到現在,才放出來進行審判。同時遞上來的還有當時那把粘著血跡的匕首,以及當時萊昂納多所穿的衣服。
匕首上的血跡已經幹掉,但那些黑色的斑紋卻沒有那麼輕鬆消失。
而襯衣的背面大部分地方都已經被鮮血染紅,身前也是點點滴滴,落了些許的血絲。
案情,簡單明瞭,沒有任何複雜的地方。
說實話,這種案情甚至簡單的讓麵包有些驚訝。
這麼簡單明瞭,大庭廣眾之下殺人,還有什麼好辯護的?還是說,只能幫其辯護說他不是有意的,純粹是過失?
麵包搖了搖頭,眉頭開始緊繃她思考著……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思索之後,她終於撥出一口氣,舉起牌子。
《我需要詢問我的當事人》
“法庭允許你詢問”
麵包點點頭,她隨手一揚,在她的腳邊浮現出一個泥土巨人。這個泥巨人捧著起訴狀,跟著麵包,一起來到萊昂納多的面前。
《那麼,被告人請你將當時的事件原原本本的說一遍。你,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