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來做什麼,一個人出門在外你總要給我點防身的武器。而且,我本身擁有煉心的武技證,拿一把匕首,不犯法”
《那麼下一個問題,你說聽到了騷動的聲音是什麼騷動?那頭駱駝受驚,主要原因是什麼?》
“………………說實話,姑娘,我不怎麼認為你這樣繼續問下去有任何意義,不過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那個時候在我們後面還有一頭正在懷孕的駱駝跟著。可是,那頭駱駝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突然間流產了,所以鬧騰了起來”
麵包一愣,就像是剎那間,她的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這抹靈光到底意味著什麼,她暫時還想不出來,但是這的一個事件,似乎讓原本看似堵塞的道路前,出現了一條通道。
《你真的不確定那頭駱駝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流產的嗎?》
“這個,我的確不是很清楚。因為在那流產的時候我的肩上就已經搭了那個士兵的屍體,所以具體什麼原因,我還真不清楚”麵包點點頭,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看著這個笑容,就連萊昂納多也不由的產生一些希望的曙光。
《那麼,你向我仔細描述一下那個士兵趴在你肩頭時,你究竟是如何站立的。那個時候那把匕首應該還是在你的手裡,你是怎麼握著的》
“反對,法官大人,對方的辯護人在糾結一些根本就沒有意義的問題,除了故意拖延時間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可能”
“傻嗶”
《你說沒可能就沒可能?你是法官還是坐在上面的那個大鬍子是法官?》
法官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後,說道:“被告人,你可以繼續”
萊昂納多略微猶豫了一下,他在士兵的關注下緩緩站起,然後請求一隻筆。麵包遞給他之後,他用左手反握著筆尾末端的位置,手臂自然下垂。
“嗯……當時我就是這麼站著的”
看到這樣的場面之後,麵包的嘴角,立刻露出一抹微笑,她輕輕一捋自己的頭髮,輕鬆加愉快的舉起牌子。
《如果這份報告上沒有寫錯的話,那名士兵應該是被刺殺胸口,洞穿心臟,然後直接一刀了斷。但是各位,你們難道不覺得以我的當事人這樣的站姿根本就不可能刺到被害人的胸口嗎?》
經過麵包這麼一提醒四周的群眾一時間議論紛紛起來,法官立刻敲打手中的木錐,控制局勢。
“呵,我還以為對方會說出些什麼來呢”
可就在此時,對方的檢察官卻是冷笑一聲,緩緩說道“的確,以被告人現在這樣的姿勢的確辦不到。但是別忘了,這也只是被告人的一面之詞,說不定他是先刺下去,然後再把手這樣下垂的呢?”
“傻嗶”麵包毫不猶豫的喊出“傻嗶”
說真的,聽著這句話,對方的檢察官真的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又怎麼了?”
《可是,你的這種推斷是錯的哦。證據,恰恰已經出現在現在所羅列出來的證物之上了》
“證物?這些證物難道不是被告人犯罪的鐵證嗎?”
《恰恰相反,這些證據剛好能夠證明,我的當事人當時並沒有能力殺死那名士兵》
“慢著,被告辯護人,你剛才的話的意思是指?”法官有些驚訝了。他連忙打斷還在寫的麵包,緊張兮兮地道一“難道你……想要為被告人做無罪辯護???”
《是的,現在,我主張我的當事人沒有殺任何人。至少在事發當天的傍晚,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
舉完牌子,麵包不等那些法官和檢察官想明白,就讓身旁的泥土巨人上前捧起那件襯衫,攤開將那染滿鮮血的背面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如果我的當事人當時真的一刀刺死了那名士兵的話,那麼,他很明顯應該是正面對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