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輪的入侵之前,一切都顯得很寧靜,除了那些曾經衝擊到頭條的聯邦建立新聞,以及種種恐怖的猜想假說,甚至謠言。
人類的生活依舊如同平常一樣,一如既往的生活著。
讓有些人不由得懷疑,自己當初所看到的那些會不會是假象,如同夢一樣,完全不真實。
對於人民來說,尚不明白情況的緊急性。
那那些科研工作者,和進入到聯邦進行任職的精英人員,則是時時刻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就像是一把刀頂在自己的脊樑上。
稍微有所鬆懈,肺腑就會被整個貫穿,這樣的感受讓他們夜夜難眠。
在這樣緊繃的狀態之中,如同江城一樣,作為指揮官的塔利,他唯一用來放鬆的方式只剩下回一趟家中,和自己的妻子說說話,以此來緩解自身的焦慮。
塔利生在鵝國的邊陲,一個四季都如同寒冬一樣的小城鎮,他擁有狹長的高聳鼻樑,嘴巴很薄,眼神像老鷹一樣銳利。
傳聞他年輕的時候就很剛強,能和野狼周旋鬥爭,在零下數十度的夜裡,穿著熊皮大衣蹲在雪堆裡,獵殺迷路的野豬。
他的性格如同幾十年前邊陲人家裡牆壁上掛著的那杆老獵槍一樣是,生硬而又冷厲,多數人對他的評價就是天生的領導者。
臨危不亂,思維縝密,甚至有時候顯得略微冷血,這就是塔利的性格。
這樣的人,也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庭。
他在工作到深夜,早晨五點鐘的時候,被助理叫醒,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回到家裡和自己的老婆孩子相處一段時間。
塔利期待已久,穿上外套就出了門。
他回到家之後,妻子早早已經醒來,準備好了麵包牛奶,十幾歲的兒子小塔利還未從睡夢中醒來。
塔利制止了妻子去叫醒孩子的做法,他坐到椅子上,開始享受這難得的在家中的早餐。
他的妻子很漂亮,比自己小了十幾歲,是個溫潤如玉的婦人,在之前能夠照料他所有的生活起居,幹任何事情都井井有條。
但,她不是塔利的第一人。
說來這是個傷心的故事,這個五十多歲的指揮官,尚年輕的時候,有著偉大的理想與抱負,所以選擇入伍,他那時候就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是他學校裡的同學,長相很漂亮,眼睛是湛藍色的,有一頭亞麻色的頭髮,垂到腰間的那種。
指揮官大人很愛她,她同樣也很支援對方的理想。
兩人約好,在塔利有了一定的成就之後就結婚,和對方的父母坦白。
塔利剛進入軍旅生涯就表現出了出眾的才華,他不僅在訓練體能方面厲害,戰術思維也很強,在兩年後就被破格提升,負責重要的邊防事業。
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塔利足足呆了三四年,刻苦的條件鍛鍊了他的心性,也讓他變得更加成熟。
終於,兩人結婚了,有了一場很幸福的婚禮,僅僅度過了十幾天的蜜月,塔利就回到了部隊之中,分居兩地,直到十年後,他才被調任回城市之中,做當地的管理工作。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他的鋒芒太盛,又沒有像現在的江城一樣雄厚的後臺,所以在一次權利的爭奪之中,淪為敗者,妻子也成了犧牲品,這個訊息近乎使他就此放棄自己的人生,差點動了自殺的念頭。
輾轉多少年,塔利從陰霾中走出來的時候,他也獲得了新生,仕途之路暢通無阻,也娶了新的妻子,開始了新的生活。
現任妻子是他的第二任,還給他生了個男孩,老來得子,塔利非常珍惜自己的家庭,珍惜現在的生活。
他常常說,他生命中只願意做好兩件事情,一是鍾情於自己的事業,二是醉心於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