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我兒都被你殺了,你還想誣衊他?」嬴奮瞪眼怒道。
「四皇子,人死了,犯的錯,就可以忽略了?四皇子,子不教,父之過,嬴勝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難辭其咎!」王雄瞪眼道。
「你,王雄,你殺了我兒,還想狡辯?」四皇子冷冷道。
「狡辯?現在是為本王正名,本王先前就說了,你想要誣衊本王,最少要拿出有力證據吧?物證、人證,鐵證如山,本王豈容你誣衊?」王雄冷冷說道。
「夠了,王雄,案件還未查清,本官還沒問完!你的嫌疑,還未洗清!」張正道說道。
「呵,張大人,本王看你繼續問!」王雄冷笑道。
「青環郡主,本官問你,嬴勝投射的匕首,為何會射回其眉心,是如何射回其眉心的,當時王雄有沒有做什麼?」張正道沉聲道。
「我,我……!」青環郡主有些焦急。
「青環郡主,朝堂之上,可不能說謊!」張正道再度冷聲道。
張正道逼迫青環郡主,青環郡主有些焦急,一旁蘇定方臉色一沉,正要開口。
「呵呵,張大人,青環郡主還是一個小丫頭,你這麼嚇她,是想她如何?當時情況,本王可以告訴你,當時,本王救青環郡主之時,本王周身鼓盪了一些氣流,那匕首碰到本王身側氣流,環繞一圈,調頭刺入嬴勝眉心,這又如何?」王雄淡淡道。
「啊?」青環郡主驚訝的看向王雄。
青環郡主就是不敢說這一段,怕給王雄帶來麻煩,可王雄居然自己說了。
「王雄所說,可是事實?」張正道看向青環郡主。
「是!」青環郡主茫然的看向王雄。
張正道扭頭看向王雄:「王雄,看來,你是承認了,是你殺死嬴勝的!」
所有人都看向王雄,這很明顯,那股氣流改變了匕首方向。王雄居然敢承認?
「呵,張大人,我聽聞御史可以風聞奏事,僅僅憑藉聽到的傳聞,就可以上奏人皇,可,你這風聞奏事的也太南轅北轍了吧?本王何時承認殺死嬴勝的了?恰逢其會,本王為救青環郡主,釋放真氣,這如何了?難道當時有什麼恰逢其會,就能認為是殺嬴勝的藉口了?」王雄冷笑道。
「你說什麼?」
「本王是說,本王是鼓盪真氣了,可,這又如何能證明本王殺了嬴勝?嬴勝自殺,本王難道還要攔著?」王雄冷笑道。
王雄將當時一切都描述清楚了,明明就是王雄殺了嬴勝,可給人感覺,怎麼就無法給王雄定罪呢?
「狡辯是沒用的,王雄,你剛才說的沒錯,本官有風聞奏事之權,沒有必要和你死纏爛打,那匕首,除了你,還有誰能讓其回頭,只有你王雄。皇孫不可能自殺的,那就是被你所殺!」張正道氣憤的冷聲道。
張正道一開口,有人露出猙獰之色,有人卻露出擔心之色。
畢竟,風聞奏事可不能作為證據,如今堂而皇之說出來,就有種莫須有罪名強加王雄一般。
也是張正道被氣的不清了,本來對王雄就觀感不好,上次更聽四皇子一番蠱惑,王雄殺自己學生嬴勝,又傷學生嬴東,已然讓張正道對王雄厭惡至極,不久前,兒子又被王雄丟下了海,讓張正道昔日的公正徹底喪失,今日就是要給王雄落罪。王雄剛剛的一番反駁,卻讓張正道更加討厭。以至於才說出這樣的話。
「呵,哈哈哈,好,好個風聞奏事之權,張大人,你知道你為何有此權利嗎?」王雄卻是眼中一冷。
「嗯?」
「那是人皇信任,給御史的特權。讓大秦人間不公,可以透過你等御史之口,得以申訴!讓大秦腐敗,可以透過你等御史之口,得以清廉!讓大秦禍亂之源,可以透過你等御史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