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神,你也有算計不到的事情,所以不必自責,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四哥秘密安葬。”
夏侯羽深受同感的道“也只能如此了,我不希望紫萱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我更不想有一天兄弟之間相互殘殺,”當然夏侯瑞已經不能算是兄弟。
輕竹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期待,道“皇上,先將四哥轉移,我們明天晚上安葬。”
夏侯羽訝然“為何?”
輕竹神秘的一笑“今晚會有好戲,說不定會影響以後的戰局。”
夏侯羽不解,看他神秘的樣子也不多問,只是不安的凝眉。
輕竹道“皇上不必擔憂。”
夏侯羽想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輕竹在玩什麼,只是疲憊的走了出去。
輕竹眸中彩光連連,面色悲慼的看了一眼夏侯吉,長嘆道“生前在為人傑,死後不一定是鬼雄啊!”然後轉身離去。
一夜匆匆離去,沒有人知道天朝的四皇子命喪昨夜,但是就在天近黎明的時候,一條纖細的身影快速的進入壽康宮,壽康宮內大多人已經睡熟,但是總有那麼幾個。
人影進入,拿下蒙在臉上的蒙面巾,使勁的嗅了兩下,然後準確的超夏侯吉所在的房間掠去。
夏侯羽神情大震,就要出去,輕竹早有準備一把拉住了他,低聲道“再看看!”
夏侯羽心急如焚,但還是焦急的看著。
只見那條身影進入房中,鼻子又是一陣猛嗅,然後身形暴漲,一下子掠到夏侯吉身邊,抬手,那是一雙纖細的手掌,一看就是女子的。
夏侯羽卻在她手掌提起的時候,驚出了一聲冷汗。糟糕,她不是要毀屍滅跡吧!
冥婚?
輕竹暗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跑這麼遠的路只為了毀屍滅跡的話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而且,這個女人難道喪心病狂?
答案很快否定了輕竹和夏侯羽的猜想,纖細的手掌緩緩落下,動作很是輕柔,如對愛人的撫摸落在夏侯吉蒼白的沒有意思顏色的臉上,輕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是從她抖動的雙肩來看她應該很激動。
夏侯羽虎目圓睜,要不是想要看看接下來發生什麼事,說不定此時他已經衝了出去將這個可惡的女人擒下,問問她是不是鐵石心腸,大婚當晚,暗藏殺機,到底是為了什麼。
輕竹卻暗自猜測,難道這個女人也是真心喜歡四哥,只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敵對?越想越覺得可能。
黑暗中女子背對兩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是聽她暗自呢喃,似禱告,又似祈禱,聽不清楚,一是她說的太快,二是她說的語言不屬於天朝。
自言自語了好一陣子,女子似乎心有所感,轉過身來,取下蒙在臉上的面巾,月光傾瀉,照在那張夏侯吉神魂顛倒的臉上,月影瑟瑟,形影瑟瑟,臉上依舊含苞待放,但是卻好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
暗中的輕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是?她的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
夏侯羽像是想到了什麼面色大變,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出去。
接著女子緩慢的取下高束的青絲,旁若無人的褪下外面的夜行衣,露出一身大紅的喜服,長長的裙襬順著腰間的絲帶離去落了下來,直接佔了大殿的三分之一,青絲垂落,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豔,但是更帶著說不出的悽美。
冥婚,輕竹突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段傳奇故事,那是一段關於冥婚的故事。所謂冥婚就是嫁給已死之人為妻或者娶已死之人為妻,而且嫁娶後終生不得再行婚嫁。這也是一種懲罰,也可以說是一種明志。
只見一身大紅的女子在兩人有些石化的目光中緩步走到夏侯吉身邊,伸手扶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變戲法似的手中多了一把黝黑的梳子,然後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