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徘徊,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而來,在其耳邊低聲密語片刻,只見其笑顏頓開,指著蒼天笑道:“好啊!那咱們就給他們,火上再加點油,讓他燃點得更加旺盛,哈哈哈!”
這大內皇宮之內,到處迴響著著劉敬的笑聲,讓親近者感覺振奮,讓疏遠者感覺一絲不寒而慄。
嚴松府邸內,下人傳來密報,告知恭親王朱載辰,被刺客暗箭所傷,兒子嚴世番抱拳言道:“好啊!爹爹,這惡被人刺殺,真是解我們心中一口惡氣啊!”
“非也非也!出此等狀況,對於別人來說是福也,但對於嚴公來說,是凶兆啊!這京城的太平日子,恐怕從今日起,就一去不復返也!”門外傳來一陣聲音,一個人影出現在窗戶紙上……
第一百九十五章 獨闖監牢覓夫君
話說這嚴松府邸之內,燈火通明,這父子二人,得手下密報,心中欣喜若狂,正準備擺桌慶祝,門外傳來一陣聲音,一個人影出現窗戶紙上。
這嚴松遂既推門而出,抱拳言道:“先生來了啊?我正準備過去你那邊,問你指點迷津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松柏的師兄劉仲基是也!只見嚴松父子,將其迎進門內,遂既吩咐看門的家丁,不許外人打攪,這才將門扇復又關上了。
待其坐定之後,嚴松親自給倒滿水杯,遞於劉仲基,遂既坐低下來,將凳子挪動了一下,靠近其身旁問道:“先生向來足智多謀,敢問這次朱載辰被刺殺,又怎麼殃及池魚到我呢?”
劉仲基不慌不亂,端起被子問道:“這放眼朝中,與其有過隙之人,並且能夠與之匹敵,且刺殺後可安然無恙退出,能數出幾人?”
“這個……”正當嚴松思索之時,這嚴世番接過話語言道:“這朝中派系眾多,但都散沙一盤,各位其主,各自為政,雖表面強裝顏笑,背地裡誰都不願服誰,但要說與這恭親王可以抗衡的,除了以前的兵部尚書胡倫,便是那皇帝身邊的近侍太監總管劉敬,還有就是王貴妃的爹爹王麟,除了還有太師張鋪政,但大家都相敬如賓,並沒有多少利益衝突啊?”
“但是,你說漏了一點,那就是前些時日,你與那小王爺,有過言語衝突,並且也是被人刺殺,還中了一箭,這次是他老子被射一箭,按常理推斷,你覺得他會懷疑誰?”這劉仲基將水飲盡,將空杯倒反過來問道。
“難不成他們懷疑,是我兒世番所為?這……這可如何是好?雖有意除之,可是現在羽翼未豐,若真與其廝鬥起來,這鹿死誰手,誰都沒有把握啊?”嚴松探過腦袋過來,悄悄問道。
“現在的問題,不是你想不想,是有人在背後點起來這把火,你現在是騎虎難下,被逼上山落草為寇了,”劉仲基分析言道。
“聽先生一番言語,老朽是茅塞頓開啊!依先生之見,我們應該如何應對才好?”這嚴松誠懇地問道。
“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這是朱載辰常說的一句話,我看這眼下,嚴公當深居簡出,除了上朝下朝,儘量少拋頭露面為妙,還有就是……”這劉仲基用手擋住嘴巴,對著嚴松耳朵悄悄密語。
話說這陳月靜,與這回春堂的鄭屠夫,廝鬥之後,見朱翊臨上來阻止,四處觀望不見這朱淑媛,遂既離開回春堂,往這南城縣衙而去。
陳月靜一路行走,一邊琢磨著:“本想求這公主來救人,可半道又不見其身影,唉!沒有辦法,還是自己想辦法混進去,打探下這監牢的虛實,”
南城縣衙門口,此時早已經圍滿了百姓,陳月靜推開眾人,看見地上兩具屍體,平躺在破爛的草蓆之上,已經發白腐爛,頓時一陣的噁心,遂既退了出人群,往這縣衙旁邊的小巷子而去。
這旁邊的巷之內,偶爾有人路過,正準備飛身上牆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遂既轉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