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頓時整個人飛身而起,遂既揮出兩招而出,只見這劍浪傾斜而下,徑直奔這帶頭的東瀛浪人而去。
松柏向前一個空翻,只見這人劍合一,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這帶頭的東瀛浪人而去。
“砰砰”一陣聲音傳來,只見這濃煙陣陣翻滾而起,東瀛浪人已經飛身躍起,下面傳來一陣馬的嘶鳴,頓時血肉橫飛而起,這馬匹的毛髮滿天飛舞而去。
松柏一劍直刺這為首的東瀛浪人,頓時刺破他的左肩,遂既一陣飛腿連踢而出,重重的踢在他的腹部之上。
只見這為首的東瀛浪人,頓時口中噴血而出,松柏遂既一個旋轉而起,又一重腿踢在他的額頭之上,將其踢飛跌落這東瀛浪人的陣營之中而去。
松柏遂既向後一個空翻,再次落在這馬背之上,揮著這手中的金劍破天,大喊一聲衝入這東瀛浪人的陣營之中而去。
手下的老弱殘兵,看著剛才這一幕,頓時大震人心,揮著手中鋼刀長槍,跟著松柏一路砍殺而去。
這為首的東瀛浪人跌落地面之上,眾手下頓時散開一旁,只見其又噴濺一口血液出來,眾人這才過來將其攙扶起來,朝著這後面奔逃而去。
原本這為首的東瀛浪人大敗,眾手下已經軍心煥然了,再看到這松柏帶著西寧虎衛奔殺而來,遂既一邊迎擋一邊撤退而去。
松柏見這軍心振奮,遂既一揮這金劍破天,帶領這兩千老弱病殘,一路追殺而去,漸漸看到這西面西寧虎衛大營,雙方正在這營門口互相廝殺不停。
“咱們到西寧虎衛大營了,不想死的都給我殺,今日只有進去這西寧虎衛大營,咱們才有機會活著下來,要不然這孤軍奮戰,遲早會被這東瀛浪人蠶食掉,想要活命的給我殺!”松柏大聲喝叫一聲,帶著這老弱病殘兩千,為了繼續活命下去,奔去這西面西寧虎衛大營外,上萬的東瀛浪人陣營之中。
松柏揮著手中的金劍破天,顯然這戰場之上,使用佩劍過於太短,而且這殺傷力遠遠不夠,幸好他頻頻使出大招,跟隨這翻江倒海的劍浪之後,將這上萬人的東瀛浪人陣營,一下子殺進一條血路,兩旁死傷倒地一片而去。
松柏左劈右砍,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作是同類,而是像殺狼一般,頓時這一陣血液濺紅了衣衫,連臉上都是鮮紅的血跡,慢慢乾涸了下來。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殺光這幫倭人,為我死去的兄弟姐妹報仇,給我殺!”松柏怒喝一聲,嚇得這前面的東瀛浪人紛紛散開而去,來不及閃躲之人,要不是被馬蹄踢飛而出,就是被一劍刺破頭顱,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這西寧虎衛大營的兵丁,看到有人推著糧車前來支援,遂既也開啟這營寨大門,一路狂奔追殺而出。
這前後的夾擊,無疑對這東瀛浪人陣營形成一陣有力的打擊,為首的東瀛浪人松本介木眼看這大勢所趨,遂既揮手帶著這上萬的東瀛浪人撤退兩裡之外,準備稍作整頓再圖東山再起。
松柏趕走了這上萬的東瀛浪人,和西面的西寧虎衛大營合併一處,雖說加上這兩千老弱病殘,也才這七八千之眾,但此時此刻軍心振奮,眾人已經忘了恐懼,只知道揮著鋼刀,朝著這群狼崽子的腦袋砍去。
眾人看著敗逃的東瀛浪人,頓時都蹦跳了起來,將這十車糧草推進這西寧虎衛大營而去,把拒馬刺木放在營寨門口,高高的大門復又關了起來。
這西面的守將齊威,聽說這城內派援兵過來,遂既從中軍營帳出來,原本正在商議投誠還是棄營而去,這時候心中有點信心,遂既穿戴整齊行了出來。
“哈哈哈!是郡主派人過來援救吧?在下這西寧虎衛大營守將齊威,不知道這兄臺怎麼稱呼?”齊威來到這營前,看到這來將乃是一介布衣,有些輕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