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性地帶了一二個老牌嬪妃去。太后派了吉嬤嬤來看望,並賞賜了些東西,算是走了個流程便罷了。溫皙和太后雖然不算和諧,但也保持禮儀相待。
這次康熙木蘭秋狩,不似往常留太子監國,把胤礽也給打包了,兒子帶了一大半去,幸好如今朝中沒有什麼大事,不至於出什麼岔子。溫皙的前兩個兒子也被帶去了,胤祿和胤禮都是帶著嫡福晉去的,本來胤祄也該跟著去,可惜被溫皙的陰謀詭計給扣下了。
溫皙對外稱病,閉宮門不出,寢殿內也不許外人伺候,帳子整日都是落下的,遮蓋得嚴嚴實實,自然裡頭是沒有人的。溫皙這個正主已經閃身進了行宮,果然還是要全心全意專注才能恢復得快,不但精神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丹田的充實感,好像隨時都要丹破成嬰似的。溫皙有些擔憂,畢竟靜一還沒來得及跟她說這一關卡的禁忌,估計他也沒想到溫皙會在數年時間內不但恢復了,更瀕臨金丹巔峰。
空間靈泉山上,自然是鳥語花香,靈氣充裕無比,成群結隊的天鵝在高空盤旋飛舞,都是雪玉和雪青的子孫,其中長得最好看的、體型最大的一隻溫皙也不知道是第幾代了,獨這隻除了渾身毛色雪白無暇,頭頂上海生了一撮金黃色的毛髮,彷彿皇冠似的,隱隱成了這群天鵝中的王者。溫皙給它餵了點靈泉水,瞧著毛色似乎更有光澤了,歡喜之下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雪凰。
呆在空間中,精神力恢復得快一些,只是運轉吐納經,丹田漲漲的感覺愈發沉重了。溫皙不敢隨意突破,恢復了精神力之後,便停下了吐納經的練習。專心打理一下靈泉山。
守在溫皙寢殿中的是胡語,她負責看守者日日送食物進出,自然了那些吃的全都被她一個消化掉了。胡語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發福的身材,幽怨地看了看空蕩蕩的拔步床,常常哀嘆了一聲:“主子您什麼出來啊?”再不出來,她不知道要長胖多少斤了。
下午時候,竹兒敲門急匆匆進來,“阿語,主子怎麼還不出來?”
胡語也很無奈,看了看帷帳,道:“主子這幾日都是傍晚才出來。。。,姑姑到底有什麼急事,非要見主子不可?”
竹兒焦急地皺起了眉頭,眉頭擰成了個麻花:“出大事兒了!”
胡語疑惑:“能出什麼大事兒?”
竹兒跺跺腳,嘆息道:“十八阿哥不見了!”
“什麼?!”胡語頓時驚訝地無以復加,“你不會弄錯了吧?會不會是十八爺出宮找六公主了?或者是去哪兒玩兒了?!”
竹兒搖頭道:“我都已經叫人找遍了,十八阿哥似乎是從生病那日便沒了人影!恐怕是——”小格子當初生病生得突然,她也不曾多想,沒想到十八阿哥竟然玩了一出金蟬脫殼,這會兒只怕已經身在木蘭了。
這時候一個小宮女快步進了明間兒,道:“姑姑,御前的喜公公來送皇上的密信,說是要親手交給主子的!”
瞧這樣子,是**不離十了。胡語和竹兒四目相對,只得無奈地一笑,罷了,只得等主子出來在處理吧。
溫皙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拾掇好了靈泉山,將靈泉山藥園打理得整整齊齊,除了雪蓮必須種植在冷泉池畔,其餘的都規整在一起。精神力恢復了最大的好處,便是可以隨心所欲地操控空間的土地,將那些上千年藥性的藥材連同下面的土地一起移動到一塊兒,一畦一畦跟菜園子似的,這一畦是人參,那一畦是靈芝,邊兒那一片是冬蟲夏草。。。。滿園藥香,溫皙瞧著就格外有成就感。
幹完了活,溫皙衝了個熱水澡,換上旗裝,又特意在小樓裡畫了個濃妝,掩蓋住底下不符合年齡的肌膚,才終於出了空間。
不出來不知道,一出來嚇一跳,溫皙得知兒子早已遁逃出宮,而非紫蘇所說的在阿哥所養病之後,立刻氣得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