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疑惑。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他很少有的說,很認真很認真的表情。
“是什麼?”
“我喜歡你。”他很突兀地說。
我傻住,真的傻住。
第一個反應,是伸出手來摸他的頭。電 腦小說站w w w 。 1 6 k 。 c n很冰、很涼,象雪一樣,冰冰的,卻很舒服。
他沒有發燒。
那麼,他是喝醉了。
我得出這個結論。
“你的酒量很差。”我說,“酒量很差的男人,容易變心。”說出這句話,我才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該死!老天!
我怎麼會這麼不假思索地把這句話說出來?我怎麼了?難道我也發燒了?
摸摸額頭,也是涼涼的。那麼。我是喝醉了。
我自言自語地詛咒了一下。而他忽然說:“我不會。”
“什麼?”我呆呆地。
“要測驗我是不是個容易變心的男人,其實很簡單。”他靜靜地看著我,說,“我們交往。”
“你在說什麼?”我訥訥地。似乎面對他的時候,我總是會反應遲鈍。我是怎麼了?
他卻沒有回答我。他只是忽然湊到我眼前,然後,輕輕地吻了我。
緩緩閉上眼睛之前。我看到那夜的星光,那麼亮那麼亮,就好象,全世界地星星都擁到了這裡。
好美。
為什麼……我忘記了拒絕。
天空好藍。
我……很快樂。第二天以深便接到邀約。
“這幾天的行程就是這樣。另外,今天晚上原本與華盛總裁的會面已經取消。改由顧總前往。”小賀笑意盈盈地說著,“明天晚上約了張氏的總裁,後天是……”
“等一下,”以深抬一抬手,“是張永新先生麼?”
“是。”
“是他的秘書打電話過來?”她昂頭問。
“張先生親自打電話過來。”小賀微笑,“我記得當時曾轉接給波士。”
“噢,對!”她想起來。抱歉似的笑笑,“我忘了,對不起。”
“日程表我已經制作了一份。”小賀將它交給她。“今天趙小姐打電話過來,說醫院過幾天就會準備給夫人動手術,希望波士到時候可以抽出時間。張律師和紀小姐也吩咐,過幾日有一個會晤,問波士是否需要參加?”
“我知道了。”她點點頭,“明晚約了哪裡?”
“會所。”次日剛下了班。張永新的電話便已掛了進來:“江太太,我在樓下等你。”
下去地時候一眼就看到他修長的身影,站在最新款的FERRARI旁,有名車映襯,更顯得氣宇不凡、清逸俊朗。看到她出來。便走上前來扶住她的手,微笑道:“江太太真是個美人。”
她笑起來:“這樣的說話一聽便是恭維。張先生也太抬舉我了些。”
他似是訝然地模樣:“旁人竟沒有這樣的眼光麼?”
她笑道:“旁人只是實誠,哪裡有張先生如此言不由衷?”
他故意喟嘆了一聲:“看來真理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這句話真真是沒錯的。”彼此輕輕一笑。
他們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讓這樣的話題繼續下去,只是隨意似地閒聊一刻,他便開門禮貌地請她上了車去。
今晚的會所人頭攢攢,張永新邀來的俱是貴客,但其盛勢仍是在以深地預料之外。
“你沒有告訴我今晚會有這樣盛大的場面。”她對他說。
“原來江太太對我的誠意有所懷疑。”他故作痛心疾首狀。
她笑起來:“什麼是誠意?”她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