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它龐大的身軀,比鋼鐵更堅硬的外殼,奔騰的雷電,澎湃的力量無一不讓他吃盡苦頭,若不是芙蕊雅和自己聯手恐怕鹿死誰手還真未可知。
雖然是馭魔道所豢養,但那隻蝗人首領帶給他的壓力比之後來的古思更甚,即便現在他也不敢說就穩勝那隻蝗人首領,若是小米迦的力量比那隻蝗人首領更強,那可太讓人垂涎了。
滅道:“小米迦,我知道,你的力量其實不遜於他們,只不過你一個人,不,一隻蟲勢單力孤,無法對抗數以百計的蝗人,更無法對抗三州九道那麼多高手”,
“不錯,若是單打獨鬥我能把該死的蝗人生吞活剝,哼”,
小米迦有了臺階就下。
葉然嘆了一口氣,道:“但如今三州九道大舉進攻,你躲在這裡便能逃得過嗎?”,
手掌向上托起,火焰從掌心升起,繼而不斷高升,透亮的火光下深淵兩側的山壁變得清晰可見,只見山壁上到處是血跡,到處是巨型百足天蟲的血肉,搖曳的火光下這血腥場景看著格外陰森恐怖。
“僅僅是一個風無忌便幾乎把你的子孫屠殺殆盡,若是通天柱被毀,三州九道大舉來攻,你就算有通天之能又有什麼用?”,
“他們想要天地靈能,要無邊地氣,他們需要我們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埃塞斯山他們是不會放過的,你也逃不出他們的魔爪”,
之前只是誇大其詞的恐嚇,但現在的此番言語便是出自真心了,通天柱若被毀去,整個羊角大陸沒有一人能夠倖免,而長城外的埃塞斯山首當其衝。
小米迦嘆了口氣:“當初你的先祖既然佈下封天禁,便不該留下後路”,
“更不該動用護界石碑”,
眼神一變,忽然驚道:“小子,護界石碑怎麼在你體內。。。。。”,
葉然笑道:“機緣巧合吧”,
“機緣巧合,機緣巧合”,小米迦忽然大喜道:“他們的確殺不了你,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開啟你先祖留下的那條路,不過護界石碑既然融入了你的身體,那通天柱就沒有用了,只要以你的身體為容器,等護界石碑力量復原的那一天把你的身體分成四塊,分別煉化當年因護界石碑而產生的空缺就可以彌補了,哈哈哈,到了那個時候這個世界與三州九道就再次隔離了”,
他心中大喜,卻沒有注意到葉然的臉色。
“把我的身體煉化,呵,和奧林匹斯神,天馬座一樣,犧牲我換得你們的安全嗎?”,
葉然語氣驟冷。
小米迦道:“犧牲你一個,幸福我們大家,也沒什麼不可。。。。。”,
他沒有說完。
葉然的冷哼傳入耳中,使他心中一凜,這才想起這個小子雖然年輕,但也是月族君王血脈,他猶然記得當初月族的那群傢伙在南方雪山的冰窟裡把他抓住,養了他足足十年,那十年裡他是和月族的毛毛狗一起在狗窩裡度過了,而他貴為米迦蟲王,在月族居然被視為異類,月族貴婦養的貓咪,毛毛狗,小野豬動輒便欺負他,直到現在他心裡還有陰影。
“小米迦,一萬年了,你在這個世界顛沛流離,東躲西藏,最終躲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這樣活著,有一點兒趣味嗎?”,
葉然不再叫他“前輩”,雖然他和自己的先祖是同一個時代的,但這隻米迦王蟲確實和家養的寵物差不多。
“你們都想犧牲我,但現在,我若不願意,誰能強迫我?”,
“小米迦,你可知道我們的世界對三州九道來說是什麼?是新的家園,他們毀了自己的世界,失去了生存的土壤,所以要來奪取我們的,而你,我,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所有活著的東西對他們來說都是多餘”,
“或許有的人能苟延殘喘,但大多數的生物連被圈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