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主用來做什麼?」
花秋眸子也不抬,「用。」
「」
皂七見雙方面上風平浪靜,但是心裡早已經恨不得拿劍相向了,雖說秋呈不悅公主,但要說兩人暴躁地交手,那也是沒有的事情。
「秋呈,公主要肯定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就」
皂七當著和事佬,知道殿下說是找秋呈要東西,但先來找了他,這已經說明就是讓他出馬,省些不必要的麻煩。
「軍中東西,沒有去向,我怎麼能隨便給別人?」
秋呈打斷了皂七的話,他固執地很,但他的固執都在花秋身上,花秋說一他偏要說二,一個不高興還說三四,總之就是不順著花秋的意思,勢必要給她添堵來著。
皂七還未來得及說話,身後的女子便站了起來。
花秋道,「我知你因我是個女子而鄙夷。秋呈,我向來敬你是武神不與你爭辯,我好歹也是神族唯一的公主,按理說,你也應該尊我一聲殿下。這也就罷了,今日我一定要拿到連絡珠,如果不服,你我比試一番。」
秋呈哼了一聲,不屑的情緒從鼻腔傳出,「你不要後悔。」
皂七這個和事佬沒法子了,他知公主前來要連絡珠勢必與那白姑娘有關,就像有心幫忙,除非把秋呈直接打暈,或者去偷
事務所並沒有擂臺,所以他們去了寫字樓的頂層。
離天最近,離人最遠。
嬌嬌聽見樓裡有人八卦,追到天台的時候,便看見在一旁正氣定神閒看著兩人的皂七,嬌嬌知道花秋前幾日受了傷,搓了搓手擔心得不得了,那個秋呈沒個分寸,萬一真打傷了花秋,他可是十條命都賠不起!
「慌什麼?」皂七摸了摸鬍子,眯縫著眼睛攔住了欲上前制止的嬌嬌。
「能不慌?秋呈」
皂七撇了撇唇,將嬌嬌的話打斷了。
「殿下是唯一的殿下,她不是在庇護下長大的。」
話音未落,本是蔚藍的天空驟轉陰霾,將整個城市籠罩在壓抑的氛圍之中,霎時間,對立而戰的兩人同時握住了一把劍。
秋呈的尋仙與花秋的神女。
這兩把都是神族神族赫赫有名的兵器,實力相當不分高下,因此這一戰,劍只是輔助,對戰的人才是關鍵。
隨著一陣風,花秋的話傳入眾人耳中,愣是把秋呈氣得怒火中燒。
「我讓你三招,免得說我欺負老人。」
「」
以神族的年齡來算,秋呈不算老,但以花秋的年齡來看,那確實老了。
秋呈的劍似怒火一般毫無目的地橫劈而來,花秋側身躲過,以臂為盾擋住了秋呈的手臂,一招。
尋仙劍靈氣十足,察覺到神女劍的能力之後,越發興奮地想要去挑戰,秋呈欲隻手遮天,翻身刺去,花秋越過身子輕踏劍身,如飛燕輕盈,兩招。
花秋背著拿神女劍的手臂,隨著秋呈抽劍的剎那,翻身而下,尋仙劍發出靈氣使得神女劍有所反應,花秋依舊背著手,踏步翻身的片刻,天台的楓葉如利刃一般,在秋呈揮劍的剎那朝著花秋而去,遍佈周遭的楓葉如同牢籠將花秋層層圍住,秋呈輕蔑一笑,本以為三招之內花秋便是敗了,就在他含笑的瞬間,一道銀白色的光穿過了楓葉群。
秋呈的笑戛然而止,花秋似不費吹灰之力一般,走出了楓葉群,而她身後的楓葉如沒了力氣一般,隨風落在了地上,三招。
花秋的身影極快,三招一盡,神女劍的鋒芒畢露,兩劍劃破空氣的阻礙力,交叉在一起的剎那,發出刺耳的尖銳聲。
秋呈眉頭微皺,步子並不牢固,微微退了小半步,他感受到了花秋與神女劍的力量,而這遠比他想像的要強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