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嚇人了,他兒子就被嚇跑回了家,但走之前從門縫裡看到屋裡有很多金燦燦的大箱子,都是鑲金掛銀的,估摸都裝的都是不計其數的黃金寶器,那可值老些錢了。
這事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得邪乎了,聽的人都知道他在吹呢,也只當聽個樂。
可在場聽閒侃的人中有那麼一個還就真信了,這人名叫劉細,說這劉細小的時候讓門檻子給絆了一跤,摔傷了頭,神經就一直不太正常。
那不是說像傻子一樣流著哈喇子滿大街溜達見誰罵誰那種,而是平常看不出來,但經過一段時間接觸就會發現這人頭腦不精明、不透亮感覺有些笨。
就是這個劉細當時蹲在牆邊聽說這事,別人都知道那孩他爹是在胡侃,只有這個劉細他腦中不好使就當真了,真以為有那鑲金貼銀那大箱子。趁著下午帶著鐵鎬拿了幾個麻袋直接去了那半山腰的荒宅,結果還真在那荒宅堂屋明面中擺了幾口大箱子。但最後發現裡面根本就不是什麼金銀財寶,而是一個被封住的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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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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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張家宅子
熊耳峰山腰處曾經有一戶姓張的人家,一個小院裡圍著前後兩棟屋子,住著一對老兩口和他們的兩個兒子兒媳。
活在大山中的人靠山吃山,山上有地足夠這一家子人自給自足,所以他們也很少下山。
但偶爾也會下來用山上特有的野味植果換些煤油、食鹽、面鹼之類的生活用品。
這其中面鹼不但做飯的時候能用到,平時的時候也拿來洗頭髮,混在水中可以清理碗杯茶器上面的汙垢,甚至擦拭鐵器上的鏽蝕,用途很多家家戶戶都常備著的東西。
山上那戶每次都要買一大罈子,哥倆用扁擔挑著,罈子上還掛著一些其他的日用品,一開始都以為是酒呢,等問那哥倆裡面是什麼啊?這麼一大罈子,哥倆就說是鹼。
雖然說這面鹼在當年又能吃又能洗,但一般人絕不會像住在山上的那戶人家每次買那麼多。
按照兄弟兩抬的那口罈子的尺寸,如果裡面能裝滿鹼的話,那最少能用好幾年都不止。但是每隔一兩個月哥倆總會抬著大罈子下山買了東西抬回去往家走,有認識的看到的問又買什麼了?得到的回覆跟以前一樣,買的鹼。
這事說來也奇怪,怎麼可能用得到那麼多的鹼,難道煮著吃麼?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說有一天正好有那麼幾個鄉民閒的沒事午後在樹下乘涼,結果遇到下山來買東西要回去的張家哥倆,由於是正午過後日頭最足的時候,那泥道上被曬的都冒煙了,當年的人鞋底都薄,這時候在這路上走那就跟走在烙煎餅的鍋上一樣,兩腳得快點倒騰,走慢了那腳底板燙的針針的疼。
那幾個鄉民閒的沒事乘涼,見張家兄弟抬著沉重的大罈子,兩腳被灼熱的地面燙的是直跺腳,便把他們招呼來這樹下歇歇腳別一會在烤熟嘍。
張家兄弟頭上的汗水順著脖子就流到衣服裡去了,整個後背都是溼的,坐在樹下陰涼處拿草帽不停的給自己扇風,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那幾個鄉民乘涼的人說著話。
說那幾個鄉民都知道這山上的張家每個月都會下來買一罈子鹼抬回去,一直都想問問,可一直也都沒機會說上話,這次張家兄弟在這歇氣能聊上一會就問了:“哎你們每次都抬了一個大罈子都裝了什麼東西?不是鹼吧?我可不信你們能用得上這麼多,再說了這玩意本來就不多,哎我說,這沒多少人你們實話告訴我們那罈子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是不是什麼好吃的?說了沒事我們不跟其他人講,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