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也不錯啊,前段時間你失蹤了,他急得不得了,歡歡,以後不要再不告而別了,就算有什麼事,也要把話說清楚才離開。”梁念初柔聲道,一聲不吭的離開,對那些在乎她的人,是一種折磨。
盧謹歡擰開水龍頭捧起水潑在臉上,冰涼涼的水珠拍在臉上,她頓時清醒了不少,她微微苦笑,道:“是我處理得不成熟,以後不會了。”
反正兩人已經逃出來了,就沒有再回去遭受摧殘。現在大家都喝高了,也不知道誰先溜走了。兩人走出“左岸”娛樂城,夜晚的風還帶著白天的熱氣,絲絲撲面而來,一冷一熱,讓兩人都同時打了噴嚏。
兩人相視一笑,梁念初打電話給景辰熙,讓他來“左岸”接她,盧謹歡向她告別,梁念初說:“歡歡,你喝了那麼多酒,也不能開車,你跟我們一起走,待會兒我讓辰熙送你回去。”
“不了,這裡離我家很近,我走著回去就行,順便散散身上的酒氣。”盧謹歡擺了擺手,接過自己的提包,笑著向她揮了揮手。梁念初沒辦法,只好向她揮手告別。
她一直看著盧謹歡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這才收回視線,輕嘆了一聲。
盧謹歡提著包,腳步有些虛浮,她踉踉蹌蹌的往前走去,穿著高跟鞋的她,幾次險些把腳給扭了,好在她的平衡力不錯,總是有驚無險。而她不知道,跟在她後面不遠處的那輛白色賓利裡的男人,每次看到她差點摔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恨不得立即下車去將她揪上車。
“左岸”到摩天大廈確實很近,步行20分鐘就到了。盧謹歡偏偏倒倒的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她跟慕巖已經卸下心防了,她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借酒澆愁的呢?
她抱著頭,醉酒後,頭疼得厲害。過馬路的時候,一不小心險些被一輛摩托車颳倒。
白色賓利裡的男人終於坐不住了,他將車開到她前面十幾米處,停下車推開車門,繞到路邊去等她。盧謹歡根本沒有注意到那裡有人在等她,她歪歪倒倒的向前走去,幾次險些栽在地上。
衛鈺眼疾手快,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扶著站好,厲斥道:“歡歡,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衛鈺從報紙上知曉她回來了,心就沒有一刻安寧過。他答應衛老爺子從政,也聽從他的安排進了相關部門。這大半年以來,他升職升得很快,事業算是如日中天。
而他答應衛老爺子從政的條件,就是他不能再過問他的感情。衛家已經呈頹敗之勢,衛老爺子不能強求,只能同意。而衛鈺的能力也讓他沒有看走眼,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成為政壇的新秀,絕對能扳回衛家在y市的地位。
換作是以前的衛鈺,他絕對捨不得衝她發脾氣,但是看著盧謹歡糟蹋自己,他心裡就疼得厲害。這世上,到底有什麼人值得她這樣虐待自己?
盧謹歡半睜開眼睛,眼前的景物晃動,她還是看清了衛鈺的臉,她嘻嘻笑著,伸手想要抓住他,可他一直動,她怎麼也抓不到,“衛鈺哥,你別一直動來動去的,我眼花。”
衛鈺俊臉黑沉,他站著根本就沒動,他抓住她的手,將她拖上了車。盧謹歡死活不願意上車,嫌車裡悶,衛鈺哪裡肯聽她的,這段時間的磨練,已經將他性格里潛藏的強勢與霸道在不經意間顯現出來。
上了車,他把門鎖一鎖,盧謹歡怎麼也拉不開,挫敗的靠在椅背上喘氣,她的神智有些清醒又好像更加迷糊了,她說:“衛鈺哥,你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回家。”
“家?歡歡,你為什麼難過?為什麼要借酒澆愁,難道你忘記你上次喝酒胃出血,還住了院的。”衛鈺不喜歡她這麼消沉,他認識的盧謹歡,是天塌下來都面不改色的,她怎麼會允許自己這麼軟弱?
“是啊,我為什麼難過?為什麼要借酒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