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難過罷了。”
“奈奈……”
“泰式,你說婚姻到底算什麼?愛情又算什麼?為什麼每次受到傷害的就一定是女人呢?”她前世的葉夏如此,小松奈奈這個女人亦如此,女人難道活該就要被男人玩弄?男人?真一?那麼現在的她呢?她該對真一放心嗎?她和真一這到底又算是什麼?
不知為何,泰式聽到她這樣的語氣心竟是陡然一窒,說出的話也帶了絲狠意,“他對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奈奈譏諷的勾起嘴角,“說了什麼又有什麼重要的,吶,泰式,你說我和真一能走多遠呢?”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竟似小孩子般有了些撒賴與天真的味道。
停下手裡的動作,泰式似安撫小孩子般拍拍她的頭頂,“你還年輕,不要對這個世界太悲觀了,真一的為人你該比我更瞭解,那個孩子只在乎你。”
“在乎並不代表愛情。”她搖頭淺笑,然後似不願多談般呼的出一口氣,“我到底在自怨自艾些什麼呢。”伸手拍拍自己的面頰,“現在的我又哪裡有資格談愛情,對真一……我也是私心多餘其它,我亦是個狡猾的壞女人。”
“奈奈!”高木泰式此刻相當無奈,他除了喚她一聲,責怪幾句她的消極懈怠外,幫不了她什麼。奈奈回頭衝他眨眨眼,“即使沒有男人我依然能活的很好,所以泰式,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對真一……”嘴角微微勾起,“我還挺有信心的。”
見她如此,他還能說些什麼?只得低應一聲,直接的轉開話題,“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不認識。”
“不認識?!”
“嗯,不認識,不過前段時間在英國見過一面。”
“英國?怎麼我們不知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一舉一動都向你報備?”她嗔怪著白他一眼。泰式想到那時在英國他和伸夫早出晚歸的忙著找娜娜,確實沒怎麼在意過她,尷尬的笑笑,剛想說些什麼,奈奈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真一打過來的,他在電話裡似乎有些興奮,“奈奈,你在哪?剛才我正在彩排,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
“我在酒店。”
“酒店?”他似乎相當相當的驚訝,“在酒店做什麼!你不是答應要來看我彩排?”
“因為我淋雨,衣服溼透了啊~”她不緊不慢的回答。
“淋雨?怎麼這麼冒失?感冒了怎麼辦?不對,你怎麼沒開車?”
“我覺得距離不遠,沒想到半路雨就下大了。”
“真是個笨蛋。”他有些幸災樂禍的調笑兩聲,然後又有些緊張的問,“嚴不嚴重?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奈奈其實本來打算不讓他來了的,說是自己過去就好,哪知真一立刻語氣就強勢了起來,“外面還在下雨呢,我怎麼能讓你冒著雨來找我!笨蛋,快告訴我地址,在我沒到之前不許亂跑!”
無奈之下將地址和酒店的房間號告訴了他,掛了電話,奈奈對著泰式無奈的聳肩,泰式笑笑,“既然他要過來,那我這個電燈泡還是走的好,沙發上的衣服是我在酒店下面買的,可能不合你的品位,不過將就著穿吧。”
奈奈瞪他一眼,“你是諷刺我的吧。”
“你的設計品位確實比我高很多,奈奈,我這是真心實意的誇你呢。”
呵呵笑出聲,“那你的誇獎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出了酒店房間,一直保持著溫潤淺笑的嘴角立時變成了苦笑,她不會知道,剛才雨中衣服盡溼的她讓他有多心疼,也不會知道,她悵然若失時那對命運無奈的捉弄的樣子有多惹人憐愛……真一比他運氣好,只希望他能好好珍惜她……
真一匆匆趕到酒店的時候氣喘吁吁的,奈奈好笑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