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便空著。

或許是因為速記打字，言笑覺得時間過得很久，他們說結束語的時候，言笑把電腦推過去給彭博，才稍微鬆了口氣。

彭博正在說「bye」，也是神情輕鬆，側臉正望著言笑，欣慰且寵溺的樣子。

由於共用耳機的緣故，兩人本來靠的就近，言笑轉臉一抬頭，他的鼻尖彷彿就在她的臉旁。

她立刻拉開距離，臉色微紅，一手摘下耳機，一手拿了手機按下錄音暫停鍵，也不看彭博，只說：「你開藍芽我把錄音傳給你。」

言笑記錄時很專心，或許因為內容很多他們說話又很專心的緣故，因此不曾分神，但彭博不是。

她在別人發言的間隙，痴痴盯著言笑的側臉看了很久。

她的面板看起來光滑柔軟，耳脖處有細細的茸毛，讓他忍不住很想撫摸一下或者仔細親吻，但正在會議中的理智讓他克服了自己的衝動。

等到會議結束，他便再確定不過，他對言笑的心動，不只最開始的由憐生愛，還有強烈的欣賞。

他在會議過程中看著她在記錄，做得十分有條理且邏輯清晰，除了不夠專業以外，行文內容跟他助理的水平幾無差別了。

而她，還沒有正式上班，以前都只是實習而已。

她又從自己的電腦文件裡，調了幾個ppt模板出來。

「不知道你們ppt是什麼樣子的，不過這幾個模板都很適合做資料，我連同這份文件一起發給你吧。你的郵箱是多少？」

言笑仍然不看他，想快速跟他交割完文件和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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