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剪早已刺入她心窩了。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他臉部肌肉不斷抽動,同時拿手帕壓在袖子下方。
她癱軟在地,像是被人踩爛的甜筒冰淇淋,化成一灘淚水和不連貫的自白。&ldo;我後來就沒有見過他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好怕他,不敢拒絕他。他說只要幾天,現在都過好幾個月了‐‐我根本不敢跟任何人說,他說他會殺了我‐‐&rdo;
他捂住她的嘴,蒙了一分鐘之久。這就是案外案了,他不知情的那一案。不是他調查的案子。&ldo;閉嘴,你這膽小的傻瓜,我只要名字,你在克緹莎工作的時候替一個女人仿製了帽子,我要那女人的名字。你的腦子到底懂不懂?&rdo;
情勢翻轉得太突然,安全感油然而生,她一時間無法相信這是真的。&ldo;你是說,你剛剛只是在捉弄我‐‐&rdo;
有個悶悶的嗚咽聲從某處傳出來,其實很細微,根本不引人注意,但就算任何小事都可以讓她害怕。他看到她的臉色又刷地變白,儘管那聲音根本小到無法穿透耳膜。
&ldo;你信什麼教?&rdo;他問。
&ldo;我以前是天主教徒。&rdo;她說以前,讓他察覺到她可能有段悲慘的過去。
&ldo;你有玫瑰經嗎?拿出來。&rdo;他得從情感下手,因為她根本無法講道理。
她先把經文放在手上才遞給他。他的兩掌分別上下包覆她的手和經文,沒取走玫瑰經。
&ldo;現在,我發誓我要的就只有那女人的名字,別無其他。我發誓我不會傷害你。我發誓我不為了其他事情而來。這樣夠嗎?&rdo;
她冷靜了一點,好像摸到經文就有穩定的力量。她毫不猶豫地說:&ldo;琵兒海特&iddot;道格拉斯,河畔大道六號。&rdo;
嗚咽聲一點一滴愈來愈大。最後她半信半疑、憂慮不安地看了他一眼,走向窗簾後面的小凹室,那嗚咽聲立刻就停了。她回到房門口,用雙臂抱著一條長長的白巾走來,上頭有張粉紅色小臉,淚眼汪汪地看著她。當她望向隆巴時,她還是極度害怕,一當她低頭看著那張小臉時,那眼神絕對是愛。帶著隱隱的愧疚感,但是很剛毅‐‐孤單寂寞者的愛,每日每週隨著時間推移而愈來愈堅強,不可拆散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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