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鷹那樣正經。

&ldo;繼續看，&rdo;她央求他，&ldo;繼續認真看。只要你用心，就可以想起來。你有沒有見過劇場裡其他人就坐在你後面，我今晚的那個位子，戴著同樣顏色的帽子?&rdo;

一時間，他迷迷糊糊地說：&ldo;噢‐‐我就是這樣賺了五百塊!&rdo;然後他一手搗著眼睛，滿臉茫然。&ldo;嘿，我不能跟任何人講這件事。&rdo;然後他抬起頭，一臉信任卻又困惑地問她，&ldo;我已經跟你說了嗎?&rdo;

&ldo;對啊，當然。&rdo;她也只能這麼回答。他或許一剛開始不敢講，既然開了口，繼續說下去就沒差了。大麻煙可能影響了他的記憶力。

她得把握這機會，不敢放手，儘管她不知道這時候適不適合追問。她放下燈罩，快步朝他走去，同時儘可能表現得很悠哉。&ldo;但我想要你再講一次嘛。我喜歡聽那個故事。來嘛，你可以跟我說的。克里夫，你說我是你的新朋友啊，你自己說的，說出來有什麼要緊的?&rdo;

他又眨了眨眼睛。&ldo;我們剛剛在講什麼?&rdo;他無助地說，&ldo;我忘了。&rdo;

他的思緒被毒品切得斷斷續續，她得讓他的大腦再活絡起來。就像一條運輸線，但連線用的齒輪掉光，只能無力地懸在那裡。&ldo;橘色帽子，看，在這裡。五百‐‐五百塊，記得嗎?她坐在我今天坐的位子。&rdo;

&ldo;噢，對，&rdo;他聽話地說，&ldo;就在我正後方。我只是看著她。&rdo;他狂笑了幾聲，又忽然冷靜下來。&ldo;我只是看著她，就賺了五百塊，只要看著她，然後不能說我見過她。&rdo;

她看著自己的手臂緩緩攀上他的領子，圈著他的頸子。她無意阻止，好像她的手臂可以獨立動作、不受指使。她的臉湊近他，微往上仰凝視著他。她心中突然有個想法：你可以離答案多近呢?再也不必猜?&ldo;克里夫，多告訴我一點。講給我聽嘛。我最喜歡聽你說話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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