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驢打滾,賭債肉償,從古到今都是正理。
正當這傢伙運動正酣之時,忽然間燭光大漲,身子忽然一輕,下面白花花的小娘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爛屍白骨,頓時嚇的軟如爬蟲也。
“啊,這,鬼,鬼啊!”
“鬼你大爺!”隨即臉面上就被抽了一記,頓時痛醒了過來,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年輕道士,一個小和尚。
“我們道家中人,最討厭你們這種花天酒地的,”李道士看對方分外的不爽,你丫在玩妹子,道爺忙死忙活的,卻連自家妹子都見不到,這不公平啊,不公平怎麼辦,削他!
“你們,你們,人都死哪裡去——”齙牙傑的嗓音嘠然而止,只見對面的道士手生電光,只輕輕一拍,房柱上就裂開了將近一半。
在這個妖魔鬼怪的年代,修道之人的力量在凡人心中是被無限放大的。
“道爺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你想不想幹掉五爺,吞掉他的場子,收了他的手下,霸佔他的小娘,呃,最後一個還是算了,道爺不是那麼沒節操的,我負責幫你霸佔,你若是不同意,哼哼哼哼——”
“我一切聽從道長的指示,”沒想這齙牙傑乖覺的很,道士還沒出力,他就躺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這道上橫行霸道的五爺充分享受了一把人生的大起大落。
首先,自家的親信小弟不是被埋伏,就是被毆打,各種鼻青臉腫,出門都見不得人,這可把他氣壞了,這狗縣的地面,他就是天,居然有人敢動他的人!
可是對方來無影,去無蹤,他發動所有力量,居然半點線索都找不著,混道上的,只要面子沒丟,那就什麼都沒丟,面子一丟,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五爺最近看誰都像是在看不起自己,連自家的渾家都打了八遍。
而且倒黴事還不僅如此,那一貫膽小怕事的齙牙蘇居然也趁勢發難,挑了他好些個場子,五爺哪還能忍,當即找了打家,想要跟對方做上一場。
但沒想只到了半途,這些人拉肚子的拉肚子,尿急的尿急,最誇張的是有好幾個腿肚子都抽筋了,雖然五爺敢拼敢殺,戰鬥力在混混界中也是一把好手,但是畢竟還只是正常人,一個打不了十個,這一場做下來,大敗而歸。
出來混的,那向來是大腿輪番抱,牆倒眾人推,不知是誰揭發的,這五爺放債勒索殺人的證據被呈到縣衙之上。
而這一次,衙門拿出了讓人驚訝的效率,很快,這個狗縣的涉黑團伙就被迅速打掉,做為涉黑頭目,自然也因此鋃璫入獄,偌大的家產,依附來的親朋豪僕,以及各種搶娶豪奪來的******,通通散了個光。
“這天啊,說變就變,誰知道連五爺這樣的場面人物,也都倒了下來,不是說縣太爺的幾個小妾,都是他幫忙經手的嘛——”
“噤聲,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出口來!”兩個獄卒在走過一間牢房時,小聲的嘀咕了兩句。
而在這座牢房中,關著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角色,比乞丐還少幾塊布,誰能料想到,這就是幾天前橫行霸道的五爺。
而在這座牢房旁邊的一座牢中,知信小和尚正對著牆壁,雙手合十,念珠直轉,嘴裡說的話,卻是這五爺心裡所想,此乃佛門六通中的他心通。
“不可能,這衙門的上上下下,某家哪個沒有打點,那都是成箱成箱的銀子往下砸,這些官兒,至少有一半在我老五手中有把柄;衙門要想弄某,怎麼連個通風報信的都無……”
“不行!現在說出來就再也不可能翻身了,大丈夫銀子女人,缺一不可,這些****跑了算什麼,遲早有一天,某要把屬於某的再奪回來!!”
“果然難搞定啊,居然還準備著復仇,劇情直接從教父變成縱橫四海了;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