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被外面的巡邏隊知道就不好玩了。”阿爾豐斯笑吟吟的說著,看這些人的反應動作全都是庸手,要解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我也沒有什麼惡意,只是請各位坐下來好好談談。”
其他四個人轉頭向被阿爾豐斯偷去火種的黑衣人望去,看來他是頭兒。阿爾豐斯心裡一陣臭罵,要跑就跑快點,還婆婆媽媽的等什麼指令。他原本是想將他們放走,然後再悄悄跟在後面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主使,不過看他們呆頭呆腦的反應估計也查不到什麼情況。
“嗆啷”那幾個人眼前一花,手上的傢伙已經掉在地上,再仔細看時,阿爾豐斯卻還站在原地,也沒有半點移動過的跡象。
“媽啊,痛死了。”黑衣人捧著手腕殺豬一樣叫了起來,回應著他的是那三個同伴慢慢的軟倒在地,好像中了睡眠術一樣,只是睡眠術會讓人打呼嚕,他們則是口吐白沫全身不停發抖。
黑衣人撫著小腹退開兩步,突然直挺挺的朝阿爾豐斯跪倒,身體一歪昏了過去。
“咦,你們很睏嗎?對不起,是我疏忽了,這就讓人送你們去休息。”阿爾豐斯暗中搖了搖頭,剛才瞬間打出五拳,四拳命中目標小腹,站著的傢伙運氣特別好,只被打中了手腕,在這種重量下對身體的控制還有一點偏差,只有五拳全中目標才會令他感到欣慰。
奧帕帶著二十多個如狼似虎的雜牌軍圍了上來,將幾個人架入房中開始審訊。
五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上。店鋪內的房間實在緊張,也沒有多餘的地方分別囚禁,只能讓他們面孔向著不同的方向,再在每個人口裡勒上一條黑布,耳孔也被塞死,以免聽到其他人的招供。
“誰從他們嘴裡挖出主使人,三個金幣獎勵。”阿爾豐斯冷冷看著五個俘虜,退在一邊。他想借這個機會看看手下有些什麼樣的特殊人材。
“我來!”重賞之下幾個聲音同時響起,爭著要將錢裝入自己的口袋。
奧帕將一勺清水潑到其中一個人面上,那傢伙悠悠醒轉過來,“挖出主使人和讓他們開口說話不同,謊話可以說出五個,實話卻只有一個,他們每人的口供不同的話沒有獎賞。”食人魔巫師補充了一點。
“知道,保證這五個人所說出的東西不會有任何差別。”一個大漢獰笑著走了上去。他在這些雜牌軍中顯然很有些威望,其他人都自動後退了幾步,沒去和他爭奪。
“你叫什麼名字?”阿爾豐斯抬頭看了看大漢。
“卡爾,鼴鼠卡爾。”大漢自豪的挺了挺胸。
“去吧,好好幹。”阿爾豐斯點了點頭。
卡爾拿起一把切割麵包的小刀,在一個黑衣人的肩膀上比了比,用力一插,刀鋒已經沒入對方的肩頭。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問就開始動手了。隨後慢慢轉動著刀把,讓刀鋒輕輕的颳著骨頭。看著黑衣人快要凸出來的眼睛,卡爾的面上露出一種滿足的微笑,好像虐待別人會得到不少樂趣。
“兄弟們,幫一下忙,讓其他人都轉過來,這樂子要別人看著才過癮。”卡爾向四周的同伴打了個手勢。
不到一分鐘,黑衣人頭上湧出一片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直流下來,封住嘴巴的黑布一張一動,好像想要說什麼。
“別急著說話,我還沒玩夠呢。”卡爾握住刀鋒“蹭”的拔出來,一道血泉隨即噴出,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上的鮮血,手腕一翻,插在黑衣人另一邊的肩膀上。
受刑的傢伙白眼一翻,立馬昏了過去。觀刑的四個人唔唔唔的哼著,苦於嘴巴被牢牢綁住,也說不出一句話,不知道他們是想指責卡爾的慘無人道還是想求饒。阿爾豐斯和奧帕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沒有那些貴族騎士在旁邊,應該可以高高興興的玩上一把。瘟疫不知什麼也伸出了小腦袋,小眼睛瞪的圓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