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的心靈,這倒讓弗蘭克有些擔心溫格恩斯沒注意到。對此,溫格恩斯倒沒想到僅是認識幾天的人,弗蘭克就已經把他當了朋友。朋友,哼哼,對此溫格恩斯自嘲的笑了笑,上一世的遭遇,讓他與所有人都產生了一道無形的分割線,現在,溫格恩斯雖然對此略有感動,但也不會就這樣把弗蘭克當朋友,頂多關係好點的熟人。沒辦法,溫格恩斯的心被冰封了,目前也只有老法師一人,是讓他真正關心的。
左邊的路沒走多遠,前方的遊蕩者已經幹掉了四五位敵方戰士,但此時遊蕩者的偷襲也很難使用了,因為剛剛解決的戰士也有六級,堪堪抵擋住了遊蕩者的第一波攻擊,將警報發了出去(也就是大喊)。雖說是三條路,可在一定範圍內隔得並不遠,這導致其他地方的人也應該聽見了。
“該死,所有人,全速前進,戰士開路,只留四個戰士在後方以防萬一。遊蕩者,遊俠跟上射擊,施法者見機行事!”波西見隱藏不了了,只好快速強突,好在他也知道他不擅長指揮施法者,倒也沒亂下命令,不然搞不好溫格恩斯要公然抗命也說不定。
此時溫格恩斯已經在暗自咒罵那失手的遊蕩者了,因為他,使得溫格恩斯不得不花上大體力奔跑,而開始的鞋底抹油的效果早已經消失了,畢竟過了這麼久,這導致他現在的身體負擔很大。為了防止持久戰鬥他並沒有去記憶這個法術,本來這個法術就是靠臨時做的卷軸發出的,當時為了保證有八小時充分睡眠,溫格恩斯並沒有抄錄太多的卷軸。抄錄卷軸可是很耗精力的。
只是這個時候再想這些也沒用了,前方已經再次碰到了一些對方的守衛,從通道來看這是最後一批了。而後方也已經隱隱傳來一些喧雜聲。一開始已經講好了中間集合,右邊的人不可能會過來,那麼來的就是中間那條主通道的敵人了。雖然敵方法師不可能敢將中間所有人調來,但要知道只要來一部分就很麻煩了。
“噔”的一聲,溫格恩斯下意識向旁邊一跳,一枝箭矢從前射來穿過了一開始溫格恩斯所站的位子。
“見鬼,弓手來了!”溫格恩斯迅速從魔法袋中掏出了一張卷軸,撕開,一道魔法靈光閃現在溫格恩斯的身旁,這是防護箭矢卷軸!
“嘖,可惜只有一張,得快點解決對方的弓手。”溫格恩斯暗自想著,手上的動作倒也不慢,立即開始結出手勢,口中念出咒語後,一道橙黃的火球飛向前方弓手多的地方。對面的幾個弓手一開始**幾箭想打斷法師的施法,可惜都被防護箭矢擋了下來。此時想跑也亞不及了。
“彭!”的一聲,一道妖豔的橙黃之花綻放開來,可惜在這美麗的外表之下顯露的是死亡的陰影,待火光過後,以那遊俠為半徑躺著數個燒焦的屍體。
由於通道不夠寬闊,兩邊都是泥土牆壁(顯然在製作時沒用化泥為石加固),這一個火球術硬是殺死了前方一半的敵人,也好在是泥土牆,雖然被炸得變了形,但憑韌性還吃得消。要是石牆恐怕要炸得開裂粉碎了。
“幹得漂亮,溫格恩斯!”弗蘭克大聲吼道,顯然不用顧忌發出聲音使得這活寶很開心。與此同時弗蘭克舉起了他的豎琴,右手猛的連環拉動,“音錐爆!”以在高處的豎琴為起點呈扇形的音波從上往下擦著同伴頭部地震盪射出,如小石入水的波紋一樣衝擊著前方剩餘的敵人。
在此音波攻擊下,少量一開始就受了傷的存在甚至直接死去了。就算還活著,從他們那流血的耳朵就可看出耳膜被震破了,整個人也都失去了平衡,被商會一擁而上的戰士直接斬殺。
波西將他的輕劍從一人的屍體上拔出,反身吼道:“好了,我們快突圍,與另一隊會合!”說著的同時,自己也是帶著幾個前面的戰士立馬衝向後面,將後隊變前隊。那位八級的牧師倒是趁此機會對著一些受傷的戰士釋放了一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