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迅速將圍牆大門鎖給籠罩著,瞬間,“咔嚓”,鎖就開啟了。
溫格恩斯見門開了,卻並未立馬進去,而是站在門口警惕地向四周巡視著,——保持足夠的謹慎是一名法師,尤其在孤身行動時所必需擁有的起碼素質。在確定沒人跟蹤與注意後,溫格恩斯立即將門推開一個小空隙,閃身進去後,隨即輕聲將門關好,咋一看,根本無法看出鎖被開啟了,有人進來過。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
進到院內,溫格恩斯小心翼翼地輕聲來到房屋正門前,召喚出骨頭,讓他隱藏在陰影當中,見機行事。再次使用了一張敲擊術卷軸之後,溫格恩斯終於來到了房子裡面。
讓溫格恩斯震驚但又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整個屋子內已經被毀得一塌糊塗,被砸壞的傢俱、擺設、起居日用品殘劾一片狼藉,屋內天花板上那曾經華麗絢爛的水晶吊燈,此時只剩下一小半耷拉著,在空中搖曳,四面牆壁的塗裝已大塊大塊地被剝離下來,屋內,除了窗戶幾乎沒有什麼時完好的,顯然,那些人包括杜林在內都不願讓外人發現這裡發生過格鬥。
溫格恩斯在屋子內仔細尋找著線索,終於在一堆雜物背後的地面上有一個已經開啟的暗門——通向密室之門。在確定不再有其他被遺漏的線後,溫格恩斯向密室投了個光亮,小心翼翼從門內走了下去。
這一路倒是沒發現什麼戰鬥過的痕跡,走入密室之後,溫格恩斯立即看到了三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鍊金術所需的各種瓶瓶罐罐的器材,其中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大缸,裡面似乎還有些什麼東西,不停地冒著青煙。不過溫格恩斯可不敢細看裡面到底有什麼,畢竟,鍊金術可不是件很安全的研究,不然也不必要把研究室建在房子底下了。
環視四周,沒發現什麼有價值或是有線索的東西后,溫格恩斯略有失望,正準備離開時,桌上那大缸中突然“蹦”了一聲,不算很響,但在這寂靜無聲的地下室已是很刺耳了。溫格恩斯猛地回頭一看,只見那大缸上的青煙不再是飄渺無形的樣子,而是會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戒指模樣。
“戒指!”看到了那個戒指的模樣後,溫格恩斯的心猛地一縮,因為那戒指的模樣與他手上戴的心靈之戒一模一樣!見此,溫格恩斯快步走向那大缸,仔細的觀察著。桌面除了大缸再無它物,溫格恩斯繞著那缸仔細繞圈檢查著,立即發現那缸靠牆的一面有著一個小凹口。溫格恩斯拿出自己的戒指,一對比,驚訝地發現那戒指正好可以完美鑲嵌在缸的凹面。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溫格恩斯立馬將戒指鑲嵌入了凹面內。在戒指完美地與凹面結合後,缸上突的一道光芒閃過,大量的霧氣洶湧而來,匯聚在缸口上方,出現了一位中年男子的形象。
只見這一頭蓬鬆雜亂棕色頭髮的男人以一種平緩的語氣,面無表情地說道:“法師,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從法師公會中得到訊息你會拿心靈之戒來讓我進行加工,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和我女兒呆在家中,沒有外出旅行。但不知怎麼了,我的身份被斯塔林會的人知曉了,他們派塔爾分部的人來尋找我,要求我向他們服務,到他們的據點去,我當然拒絕了。我只想保持我那絕對中立的陣營,與我女兒安安穩穩地了此一生。可惜,斯塔林會的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存在,他們在得知我拒絕了他們的邀請後,半夜,趁我做實驗之時,偷襲將我那八歲的女兒劫持,被我發現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你應該猜得出來。我們交手了,憑藉著我製作的藥水及魔法物品我佔據了上風!
(溫格恩斯注意到,他講到這兒時,原本毫無感情的聲音流露出了一絲的驕傲)但也就在這時,其中的一個刺客(遊蕩者進階職業之一)控制住了我的女兒露西,並以此要挾我。我不得不聽他的,在我妻子死後,小露西就是我生活中的唯一光芒了!我只得同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