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爾王國的宰相,能夠動用國家力量的話,溫格恩斯可沒那本事活著離開。所以,這個事情絕不能讓別人知道。
此時溫格恩斯實際上是外鬆內緊,儘管認為雷恩可能只是詐自己的,但溫格恩斯絲毫也不敢放鬆警惕,如果雷恩提出什麼要求,只要可以暫時穩住他,晚些再找機會出手。想必對方也不會直接在這吼出這件事,這樣做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大概是看出了溫格恩斯內心的緊張,雷恩淡淡地一笑,說道:“你不用緊張,我沒有什麼惡意,你是不是殺死斐濟的兇手我不清楚,我這麼說只是我從你的一些表現大概觀察出來的,這也只是我的懷疑罷了。而且我想,有這懷疑的不會是我一人吧?”
聽到雷恩這麼說,溫格恩斯的眉頭不禁皺了皺,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舉動竟然使得別人會有所懷疑,那麼這樣說來,豈不是有很多人都可以看出點什麼嗎?儘管如此,溫格恩斯依然是不肯承認的,只是死死地盯著雷恩。
對此,雷恩並不在意。他微微地嘆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望著那人來人去的街景,以及那不時投向他們的指指點點,低聲如同自語般地說道:“你看,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都應該是有一定地位或者是有一定實力的人吧。他們這樣來去匆匆,都是為了這樣或那樣的事。可你說說看,他們又有幾個是為了自己心中所願的在努力呢?”
聽到這段話,溫格恩斯也是略有些感觸,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感慨的時候,便繼續看著雷恩,想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雷恩此時則是將頭又轉了回來,看著溫格恩斯,眼睛中露出了一種奇異的光芒,道:“說真的,我還真是挺羨慕你的,無拘無束,想做就做,不用去在乎什麼。雖然不知道你的後果會怎麼樣。”
對此,溫格恩斯冷冷一笑,說道:“怎麼,難道覺得在教會里受到了太多的限制?”
雷恩並沒有在乎溫格恩斯的態度,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有一個故事,你要不要聽呢?”對此,溫格恩斯並沒反對。
“既然你沉默,那麼我就視同你默許了。”雷恩如此說道。但卻止住了聲音,而是微微抬頭仰望天空,臉上浮現出一絲懷念的神色。
“我離開塔爾城的時候,只有十五歲,由於親人都過世了,沒有了經濟來源,但我從小就有個想成為英雄的夢,想要成為一位強大的,受人尊敬的英雄!所以我離開了塔爾城,向南方進發,來到了泰爾王國的南部。當時,我只有二級戰士的水平。”
說到這,雷恩低下了頭,似乎是在回憶著過去的時光,溫格恩斯也沒有打斷他,只是一動不動地安靜地站在一邊,他們兩人就像是脫離了這一片環境,獨立於中心廣場的其他人,似乎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環境,——思緒漂浮在那屬於從前的記憶中。
猛然的,像是被什麼打斷一般,雷恩的頭搖了搖,繼續說道:“之後,我成了一位冒險者,在生於死的環境中度過了一年,同時成為了一位二級巔峰戰士。也就在這個時候,聽說當地城裡的提爾教會在招收青少年,準備進行提爾教會聖武士的考核,以選拔新的聖武士補充到教會內部。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也去參加了這一次考核。”
說到這,雷恩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似哭非哭,似笑又非笑的奇怪表情,說道:“沒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透過了所有的考核,並被神所接受,成為了教會最新的聖武士。當時,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因為這聖武士的考核是非常困難的,上千人參與這考核,最後只有寥寥數人能成功晉升為聖武士。況且聖武士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就是斬除邪惡,保護人民。這非常符合我的願望。就這樣,我一直在為教會工作,直到,我三十歲的那一年……”
說到這,雷恩的語氣突然帶有一些傷感,似乎有什麼是觸動了他內心柔軟的部分:“我在